宿命的隨筆
宿命的隨筆1
無論你相不相信,宿命就是宿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嚴格的說,人一出生,宿命就開始了,我們甚至可以追溯到更早一些。
想想看,父母把我們造就成男或者女,父母選擇不了,我們自己更選擇不了。如果通過現代化的手段,例如B超,也只能強行終止一個新生命,然后再誕生另外一個生命。那么,被終止生命就是你的宿命,另一個生命誕生到這個世界,也將開始他(她)的'宿命—和你絕不相同的宿命。
在科學如此發達的今天,我們提倡“人定勝天”,我們也相信。人類通過改造自然、征服自然的各種社會實踐活動和在這些活動過程中經驗的積累,確實能改變和駕御一些甚至一大部分自然界中的對人類生存不利的自然現象,使人類自身向更高級發展,同時也使人類自身生活得越來越好。但人類還是改變不了宿命的,改造自然、征服自然本身就是人類的宿命。
宿命不是迷信,但確是與生具來的。偉人有偉人的宿命,平凡人有平凡人的宿命。不同的宿命才有不同的社會分工,偉大與平凡才構成和諧而生生不息的人類社會。
在現實生活中,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有回報,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會出現期待的結果。這就是宿命。但我們也又不能因為這樣就什么也不做,等著天上掉餡餅,天上掉餡餅是別人的宿命。付出沒有回報,努力沒有結果才是我們的宿命。
宿命也不是消極,但相信宿命,你會活得更開心、更塌實。因為無論怎樣,你只要這樣想:這就是我的宿命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老范這一點就做得很好。
其實,安安靜靜的趴在電腦前,寫這篇關于宿命的東西與友共娛,這可能也是我今生宿命中的一部分吧。
宿命的隨筆2
扔開破敗的自己,墮入那永生的地獄。誰又想過浮華人心?一筆筆交易一條條性命,游走在黑暗的巷子里滿是血腥。
可悲,可笑。
聽那個老爺子說有一種東西叫宿命。其實我很想問那是什么,但是我已經污穢骯臟的無法開口了。咽下那一口含著血水的唾沫,眼角似乎有那么些的干澀。也是,如今的我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有些人說黑夜很美很繁華,聽他們說的時候我簡直想要嗤笑,美?確實,沾染著鮮血的花朵暈染在夜色的城市里,妖嬈動人的像是一幅畫,一幅扭曲的畫。夜里是有些許的繁華,可那畢竟是與我背道而馳的地方。在北邊兒的城郊里誰會想到有這么可怖不堪的交易。
記得前陣子見過的一個老算命的,給一個貴婦人看相說是她命中注定會離異。命中注定?開什么玩笑。那貴夫人一皮包甩在了那個老算命的臉上。我在一旁也樂呵的看熱鬧,可老爺子卻又拍拍我的肩膀說這都是宿命。
宿命?什么鬼東西。
要是真有這宿命那瞧瞧我現在,一身破爛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的腫著血疙瘩,咽口唾沫都是帶著鐵銹味兒的,這就是那什么宿命?踉蹌的爬起來抖了抖身子,算了,想那么多作甚。
嘴里念叨著今個兒手里又交代上了一條人命,嗤......如今個世道兒,人命愈發的不值錢嘍!
晚上天兒有那么些的涼,哆嗦了下子,輕輕揉了揉臉又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真疼還別說!
沒走兩步卻發現眼前迷糊的好像有個人影站在江邊兒上,走近一瞧才發現是那老爺子。
“呦呵,大半夜的您老出來兜什么風啊,站江邊兒上也不怕一陣風給您刮下去嘍!”
天兒有點黑,也沒看清老爺子是個什么表情,就聽見他嘀嘀咕咕又念叨著什么宿命的東西。也罷,算是難得做一回好人,想著送老爺子回城里去,卻是手上一頓。
回城里?停停停!這老爺子是怎么大半夜的趕著這么大老遠的路到這城郊來的?他來做什么?
想著也是狐疑的瞅了眼他腳下,不會是鬼吧?
不過可惜這地兒也沒個光啥的,瞅不清到底有沒有影子,不禁自嘲的笑笑,手里的.人命還嫌少么?怎么就突然怕上鬼了真是。
暗地里給自個兒翻了個白眼,手腕上卻是突然一緊,差點兒給嚇得沒了魂兒,低頭一看卻是老爺子那精瘦的手,狠狠的舒了一口氣兒,語氣也差了不少。
“哎我說老爺子,您是不嚇死我不安心是吧,平日里整天神神叨叨的跟我磨嘰什么宿命的東西,半夜里還要出來招我魂兒啊!”
說來這老爺子也真是奇怪,前陣子也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突然就賴上他了,走起路來沒聲兒,也沒見他吃喝拉撒過,別說還真像個魂兒。
摸了摸手上雞皮褶子都起來了趕緊收了收心神,拽著老爺子的腕兒就往西邊兒的小破屋走去。這大半夜的也不好再讓這老爺子趕回城里,來去幾個小時天兒估計都得亮了,先委屈他擱他這兒住一宿再說。
進了屋摸索著開了盞小燈,回頭看看老爺子卻差點兒給嚇著。
“我說老爺子您沒事兒吧?臉色咋這么白?啊,快快快來歇這兒!哎坐下坐下,我給您倒杯茶......”
瞅著老爺子慢吞吞的把水喝下,這才緩了緩勁兒,不過靜下來了又不禁尋思著自己怎么會這么緊張一個不熟悉的老爺子呢?想了半天兒也沒個由頭,便先擱著了。
抬眸見老爺子一動不動的捧著個茶杯坐那兒也不說話心下又有些煩躁,剛估摸著想開口就聽老爺子嘆了口氣兒。
“哎......宿命啊。”
好家伙!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呢,沒想到居然又給我來這句!我說這老爺子不會是哪個精神病院兒里跑出來的吧?
宿命的隨筆3
母親風華不再已變成一個只會向旁邊喋喋不休的老人,那些曾經引以為傲的過去變成了老母親心里的一根刺,這跟已經腐爛在肉里的刺每每夜里讓母親疼痛不已,她不能叫出聲,只能咬著牙獨自承受,她多么希望能有人聽聽她,聽聽她的孤獨……
從我降臨到這個世上起,就一直在媽媽的影響下長大,記事起,所在所到的地方總是關乎媽媽。
年輕的時代是所有人的輝煌時代,這個道理同樣適用于媽媽,那個時候的她不僅容貌出眾,而且是個能吟詩作詩的才女,這得益于外婆家住的位置,當時外婆家的隔壁是一所私塾學校,少不更事的媽媽竟然打破了當時女性的詬病對學識感興趣起來,學校不讓進,她就每天“隔墻聽耳”,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母親居然整整堅持了四年,最后變成了一個學識不淺的才女。
那個時候的母親是一個聽著墻的少女,私塾的老師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俊男靚女何等的相配,少女時代的母親是否也懷過少女般的情節,是否也曾芳心暗許,“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自古人們都逃不過一個“情”字,濕過多少個春,盼過多少個秋,最終母親還是披上鳳冠霞帔嫁給了我的父親,縱使你有多少情,還是逃不開現實的`審判。
在我的少女時代常聽到媽媽低吟著:“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的句子,因此,從小我便咿呀不清地學說著:自古紅顏多薄命的感嘆。
由少不更事到漸漸長大,開始有些明白了媽媽內心的孤獨與凄苦,朦朦朧朧的一種母子情愫,使我成了媽媽忠實的聽眾。
隨著我和姐姐慢慢地長大,媽媽的臉上開始露出明靜的笑容,在這笑容里我看到了一種女人的自信,那是母愛的希望之光,替代了那雙眼睛里霧水般的憂郁,媽媽不再對著春夜秋雨多愁善感地吟嘆不已,而是燈光下一邊督促我和姐姐背書和做習題,一邊飛針走線地為女兒編織新衣鞋帽,嘴里不停地給我們講著古人刻苦求學成才的故事,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們的身上。
那時候的媽媽簡直象是換了一個人,父親的沉默寡言成就了母親的能言善辯,無論走到哪里,媽媽的能干與口才總是讓人們刮目相看,鄰里鄉親以她為美譽,而媽媽卻以我們為驕傲,她要把我們培養得出色起來,以示她的能干。
而我和姐姐在這份沉重的母愛面前并未感到壓抑,猶如破土撥節的春筍,一副自然生機的狀態。
母親熟讀三國,也精于用人之道,記得她不止一次地給我們講述孔明揮淚斬馬謖的那段故事,所以姐姐在她嚴教慈導下,冬練四九,夏苦三伏,終于成了遠近聞名的女工巧手,大概就是現在的出得廳堂進得廚房的那種吧,當地的名望之家均以能娶到姐姐為榮呢。而我,隨著學業的升級,母親漸漸力不從心,在那些數理化習題面前,她再也不能象小學時輔導得那么得心應手了。
但母親會用古人的故事來鞭策我如何頭懸梁,錐剌股,那些窮得無錢進京趕考的書生,終于點中頭名狀元的故事竟然令我牢牢記住在心底,幼小的夢里都想成為孟麗君。身為母親的女兒,怎敢不優秀呢。也許,正是母親深諳用人之道,才不會象孔明那樣等到痛失街亭后再揮淚割愛已晚矣。
母親有一顆博大的胸懷,寬厚待人,我看到愛在母親的心中升華,她已不再在狹隘的情愛里苦苦徘徊,這種愛向更深廣的地方走去:在那個沒有兒子便是無后的年代,叔叔堅持要把二弟過繼到我家,母親的確猶豫了一陣子,她并不是怕苦,而是養一個孩子容易,而培養一個人才很難,終于母親還是接受了這個與我家有著血緣與親情的弟弟,答應過的事,母親絕不含糊,親切教導,盼子成才,如同已出,要強的母親是不會讓鄰里鄉親說長道短的,她也要讓弟弟和我一樣,讀同樣多的書,受同樣的教育,如今,看著優秀出色的弟弟,我不得不為母親的成功喝彩。母親是我們的驕傲,她至少在用人之道這一點上比孔明還聰明的。
冬去春來,幾度風雨滄桑,母親終于不再精明干練地叱咤風云了,她老了。老了的母親開始由那時的諄諄教導變成嘮嘮叨叨,而長大的我們一個個地飛走了,象時間那樣匆匆忙忙得沒有一分半秒坐下來聽她口齒不清地喋喋不休。
回家過年的時候,我愕然發覺,母親,真的老了。在家人厭煩的眼神里,在媽媽已不顧旁人的暗示而顧自訴說時,我悲哀地讀出了一種孤獨,空前未有的孤獨。或許孤獨也是一種宿命,就象母親年輕時從孤獨里走來,如今在生命的盡頭又回到孤獨里去,心開始一陣陣地疼痛起來,也不禁陷入深深的懺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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