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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大海的散文詩
海上有海鷗的瀟灑,也有臺風的任性。下面是小編與你分享的幾篇描寫大海的散文詩,歡迎閱讀。
關于大海的散文詩【1】
大海的翅膀
小草或大樹,都有各自存在的價值。
冷眼向洋看世界。
“酒釀與面包,倒不如讓我饑餓。
”大海在呼嘯,我逃離了霓虹燈的喧嘩。
并不是孤島。
美腿的女人,并沒有背叛自己作為一個人的承諾。
詩性十足,琴弦拔動了渴望的心。
游似魚。
強風暴雪,也無數執著于生命的另一次歡娛。
海在前方,我心依舊江河湖海。
綠橄欖,在我遠方的故土,被陽光所珍藏。
海之藍,藍得惹人愛戀。
饑餓的人呀,忘卻了香乳面包----“讓我死亡,滅跡!我寧此也不會伸手。”
我并不在乎,暗礁與潛流的襲擊。
風告訴了傷口:海水是鹽的。
可我祈求,生活是永遠蔚藍的。
親愛的,讓我們一起在蔚藍之上飛翔。
關于大海的散文詩【2】
藍色大海的向往
我是在內地長大的孩子,看大海是我兒時的夢想。
經常佇立在故鄉的河邊,對著小水泡出神,捕捉浪花活潑的倩影,浮想珊瑚奇幻的異彩,編織著藍色的向往。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我聽到了德彪西的《大海》。
樂曲在時間和空間上給人以完整海的印象和對海的幻想。
新穎的和聲、動人的旋律、豐富的音色、自由的發展,這些印象派的手法,生動地刻畫出一幅幅大海的生動畫面。
我仿佛看到了驚濤拍岸、浪花飛濺的大海,這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更激發了我對大海的遐想。
在一個熱情的冬天里,我穿上了嶄新的海軍制服,終于見到了渴望已久的大海。
那赭色的礁石、飄逸的海鷗、若隱若現的桅檣,還有波濤演奏的恢宏樂章,伴我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
大海潮起潮落,它孕育著生命,是搖蕩人類的溫暖睡床。
同時,它也在等待人類走進它的深處,揭開藍色的謎底。
海選擇人類,它把機會給了地中海和印度洋,給了北歐沿海和美洲瀕海民族,也給了太平洋西海岸的華夏民族。
于是這些幸運的地方成了海洋文明成長、發育的搖籃。
在中國這世界的東方,在我們這塊時時被太平洋的浪濤叩響的大陸上,華夏民族曾創造過輝煌的海洋文明。
但人們對歷史的了解總是充塞著謬誤,有許多人認為中國的領土面積是960萬平方公里,理由是從小到大,老師講的都是960萬平方公里,沒有人提到過300多萬平方公里的海洋國土。
現在,我們有必要讓世界,讓我們所有中華兒女都知道,這支東方古國的藍色船歌。
海浪起起伏伏,那鮮明的節奏,那時而高亢、時而低緩、時而激躍、時而沉郁的聲音,本身就是一首最壯麗的交響曲。
海浪創造音樂,人們為海創造音樂。
海洋對人類音樂創作的感染與啟發是巨大的。
許多作曲家都把大海的韻律引入到自己的作品中。
德彪西終生對大海懷有圣潔的虔誠之情。
他在日記中、在給友人的書信中,常寫下自己對大海的崇拜與贊美,并不斷把自然的大海引入音樂之海。
盡管《大海》不曾脫離德彪西作為印象派音樂家的朦朧筆調,也與傳統交響樂的形成風格、技法迥異,但同他的《牧神午后》、《夜曲》的夢幻般光色相比,《大海》已更趨向于對大自然真實的描寫了。
德彪西傳神地將大海波瀾壯闊的畫面的意象濃縮在《大海》這首曲子里了。
其實,現實的大海不等于藝術的大海。
海上有海鷗的瀟灑,也有臺風的任性。
平靜的海域有時也醞釀著陰謀,無數風刀浪斧,不停地剖析勇敢與怯懦的含義。
大海理智時,像少女一樣恬靜;失控時,像野馬一般放蕩,浩瀚的大海同時居住著溫柔與粗獷。
它是沉船千載詛咒的地獄,是江河萬古追求的天堂,神秘的大海里,同時潛藏著幸福與凄涼。
我從陸地帶去的許多詩情畫意,都被風浪搖得粉碎。
盡管如此,我對海仍充滿感激,并把海的雄渾、激越帶進平鋪直敘的日子。
10年后,我又回到陸地,得以再次欣賞德彪西的《大海》。
此時,才找回當初的感覺,并情不自禁地驚嘆:“哦,這才是真正的大海!”
讓我們這一代人,都到大海去一趟吧,上岸后,年輕的血管里,一定會澎湃著大海的氣概。
關于大海的散文詩【3】
大海和吹拂著的風
無論是在睡夢中或是醒著,我總要想到船——通常總是想到那些被帆微微牽曳著的相當小的船。
當我想到我生命中有多么大的一部分時間是在睡夢中消逝,當我想到在我的全部夢的世界中竟有那名多的境界都是與這小小的船只有關時,我不禁要替自己的健康狀況擔憂起來,因為有人告訴我,經常隨著臆想中的微風航行至虛幻的彼岸可不是個好的征兆。
我發覺大部分人在跨入理發室后總得等待,于是便在椅子上安然坐下,揀起一本雜志瀏覽。
而我則是坐下來,繼續我那在大海中航行的遐想。
這種遐想是在五十余年前開始的,迄今尚未續完。
.在東部地區,不管是等候上火車還是就診牙醫,沒有一個候車室或候診室不是被我當做舵艙的。
每當列車啟動,或者牙鉆開始嗡嗡地旋轉時,我總是仍在調整我的風帆的方位。
倘若一個人非得對某件東西著迷不可,我以為一條小船同樣能使你迷戀,也許比大多數物件更令人繾綣。
一條小巧玲瓏的航船不僅美觀,而且實有魅力,既充滿奇特的期望,又隱示未來的困擾。
假如碰巧這是一條機動游艇,那當然是由人的忙碌不停的大腦設計的最為緊湊、最為精巧的供人生活的設施——一個平穩但并非靜止的家,它的形狀與其說像一只鳥,倒不如說更像一條魚或一位姑娘。
全速行駛也好,任意飄泊也罷,如同他有心在岸上操勞日常事務那樣,主人在船上盡可以將岸上的日常瑣事遠遠地拋諸腦后——有客廳、臥室,外加浴室,全部漂浮著,充滿了盎然生機。
那些對生活中的齊整和緊湊頗感頭痛的人,在一艘停泊在一個背風的港灣里的三十英尺長的帆船的艙室里常常能得到安撫他們的艱辛的慰藉。
在這里,家的有條不紊的縮樣就展現在眼前,它匍匐在浪花泡沫之上,懸浮在海底和天穹之間,時刻準備于翌晨在帆布的奇跡和繩索的魔力的驅使下繼續航行。
人們從搖籃到走向墳墓,幾乎總是在他們的心靈的隱處藏匿著這種船,這是無須大驚小怪的。
我曾經有過許多船,在海上排起來足有一長列,其中許多是冒牌貨和替代品。
隨同我的船夢的消逝,我對這些船的所有權也消失了。
自孩提時代起,我就試圖擁有某種可供航行的玩意兒,以便顫顫嗦嗉地張帆行駛。
,如今我已七十有余,我仍有一艘船,依然哆嗦著揚起我的帆,響應無情的大海的召喚。
為什么大海對我有如此大的誘惑力?無論是在現實之中或是在夢的幻境,這種揚帆的動力究竟來自何處?我初次見到大海時,大海可憎可恨。
記得四歲那年,我被帶到羅謝爾海濱浴場。
我經歷的一切都讓我驚醒,令人反感:海水留在嘴里的咸濕味,木制浴盆討厭的寒意,遍地皆是的沙粒,海涂的惡臭。
我懷著既恨又怕的心情離開了大海’后來,我發覺曾經使我畏意叢生和憎惡不已的大海,如今我對它既害怕又鐘愛了。
我返回了必不可少的大海,因為它能漂浮小船,雖然我對船只的知識只是鳳毛麟角,可是我就是無法將它們從我的思緒中移開。
我成了一個飄游的孩童。
大海心照不宣地向我提出了挑戰:風、潮、霧、礁石、船鐘、大聲呼救的海鷗、天氣的無休止的恐嚇和訛詐。
一旦讓風鼓滿了我的帆肚,我就難以松開我的舵柄了;仿佛我抓住了一根高壓電線,欲想掙脫已不能了。
我喜愛獨身出航。
大海在我的眼里如同一位姑娘——我不喜歡還有別的什么人伴同。
因為缺乏航行知識,我想出了不少處理問題的方法,結果常常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因而未能學會正確的航行方法。
時至今日,我仍無法熟練地駕馭,縱然我終生都在航行。
直至二十五歲那年,我才發覺世上竟有航海圖表存在;在那以前,我就像早期的探險家那樣心中無底,只得小心翼翼地駕駛。
待到而立之年,我才學會將一卷揚帆索掛在應該掛的羊角上。
先前,我只是將它卷下來,在甲板上“砰”的一甩了事。
我老是遇到這樣那樣的麻煩,反過來我又發覺我在自尋煩惱。
出海航行已由不了我自主:瞧,船就泊在那兒,系著,隨波顛簸著,而風又在那邊徐徐地吹著;我別無它擇,只得出海航行。
我早期的船只小得如此可憐,因此一旦風止了,抑或我本人失去了操縱船只的能力,我仍能借助體力控制它——涉水將它推回家或者用槳把它搖回去。
后來,我逐漸適應了駕馭那種只有風大到一定程度方能行駛的帆船。
當我首次在這種船上起錨離港時,大概得有一個小時的辰光我才膽敢拋卻錨索。
即使時至今日,雖然我記得我在海上已經短促地航行過上千次,想到在海鷗的嘲笑聲中和在空空的主帆發出的吱嘎聲中我將錨索拋卻時,依然不寒而栗,難以忘懷。
往后的幾年中,我意識到了我的航行已不僅是一種簡單的覓取歡愉的源泉,因而航行漸漸地成了一種不可短缺的活動。
瞧,船就在那邊泊著,晨風在微微地吹拂著——如今航海純粹是為了維護面子。
我正如一個醉鬼,一生中離不開酒瓶。
對我來說,不去航行則不成。
誠然,我很明白我與風已失去了聯系,而且事實上已不再喜歡風了。
風將我吹得晃蕩不已,風僅如此而已。
我真正喜歡的倒是風平浪靜的日子,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寧靜。
我的腦際產生了這樣一個大疑問,即一個討厭風的人是否還該繼續設法揚帆行駛。
但這只是一個心智的反應——先前的渴望在我的身上始終不泯,那是屬于過去、屬于青年的渴望,所以我在過去和現在之間痛苦地徘徊,這是人到晚年的一種通病。
一個人該在何時告辭大海?他一定是非常眩暈、非常踉蹌了吧?他要在奮發向前時離別或是等到他鑄成諸如掉人大海或因風帆的偶爾改向而被摔倒這樣的大錯之后才告罷手?去年秋天,我花了不少時間對這一問題反復琢磨權衡。
終于,當我得出我已到了路的盡頭這一結論時,我給船塢寫了一張便箋,要求將我的船只擱置起來拍賣。
我說我要“與水解緣”了。
但當我把這句話打下字來時,我懷疑我是否吐過一絲真言。
如果無人前來認購,我知道會出現何種情況:我去要求船塢將船置入港內——“直至買主光臨”。
然而,當溫和的東南風在港灣窸窣作響時——那是輕柔、穩定的清晨的涼風,捎來了遠方濕漉漉的世界的色澤,也帶來了使人返回起點的氣息,將他與既往的一切聯系起來——我又會像過去那樣躍躍欲試,又會茫然不知所措。
單帆小船又將出現在我的眼前,又有風在微微地吹拂,我又將起錨出航。
當我駛過托利群島附近的紡錘形航標、閃避閥式浮標和系索粧時,麇集在暗礁上的蘚草將會記下我的航線。
“那個老伙計又出航了,”人們會這么說,“再次駛過他那小小的好望角,再次征服他那波濤洶涌的西風帶①。
”我將握緊舵柄,再次感受到風賦予小船的生命,我又會嗅到先前那種險峻的氣息,這是一種在我的身上注滿活力的險象:咸澀世界的殘忍美,船底甲殼動物的無數利刃,海膽的尖刺,水母的螯針,蟹的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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