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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的手鏈
拋一串手鏈在一角屋檐,摘一顆名字散落在旁邊,也許會發(fā)現(xiàn),也許不會見,就像枯葉輕落,狂風卷過,以下的屋角的手鏈相關(guān)文章,歡迎繼續(xù)閱讀:
屋角的手鏈【1】
思念大概是一種力量吧,可以讓人徹夜不眠。
煙雨朦朧間,分不清是真亦或是幻,就像分不清是夢還是醒般,讓人無法捉摸,無從判斷。
呵,要說些什么么?沒必要了吧,每天就像在鏡里般,不遠不近,不左不右。
忘不了,觸不到的落寞情懷,不易逝去,還是不愿忘記的那一抹的記憶,就讓它隨風般漸漸遠去,飄飄灑灑。
輕輕吟一首曾經(jīng)的老歌,閉著眼睛,大聲的唱,聲嘶力竭般的笑,靜靜地一個人,假裝一場玩世不恭的游戲,無所謂的撕裂一道道的傷口,傷口里寫滿一個個回憶,然后結(jié)繭成殤,沉默在這刺骨的深夜,無法呼吸。
拼命的掙扎,想要抓住哪怕一絲絲光亮,一切都成徒勞,四周一片漆黑,有點知識刺骨的涼和黑夜的落寞。
哪怕是在這漆黑的夜里,那孤單的身影,也沒有絲毫的融入,一個人落寞的走遠,只為等待一個也許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的影,沒有一絲留戀,只為心中的執(zhí)念,模糊不清。
就像是泡沫般,散發(fā)著魔幻的七彩,可又清晰的遮擋不住任何一縷細小的光,無情的穿透數(shù)不盡的脆弱的偽裝,就像是心愛的玩具,總是那么易碎,讓人心疼,卻又無可奈何,慢慢的被塵埃遮掩,深藏在心底的某處,不斷被鮮紅的血液沖刷,卻又無法留住一絲歲月的雕痕,依舊鮮活,永不褪色的將心底的某處牢牢占據(jù),不能驅(qū)逐,亦沒有失守,只剩下永無止境的淪陷,如深陷沼澤般不宜掙扎。
溫柔的折磨,無情的碾壓。
眼中全是思念,輕輕化作一聲嘆,消散在這陰雨的季節(jié),迷失方向,不知道是停是留,只剩茫然。
孤單向前,總是無意間路過徘徊在經(jīng)過的瞬間。
拋一串手鏈在一角屋檐,摘一顆名字散落在旁邊,也許會發(fā)現(xiàn),也許不會見,就像枯葉輕落,狂風卷過。
陽光依舊照射,想留下的,在瞬間破滅,沒有一絲挽留的機會,連反應也不再敏捷,后知后覺,就這樣錯過,錯過?好吧,錯過,暫且就用錯過吧,就差一步么?好像吧,當時應該拉住吧,拉住了也許就會留住了吧,沒有月光寶盒,做不到時光倒流,回到從前。
浮生總是嘆,就像是下雨天,撐著傘,匆匆而過,聽到了你的腳步,更多的是雨聲,回過頭,在雨中匆匆地傘,遮住了視線。
一聲笑往揮塵埃【2】
今夜不知不覺一連寫咯三篇日志!不知是發(fā)泄還是宣泄最近的壓抑或者說是憂郁!在如梭的時間里,太多的人離去,又又太多的人來到,一時間渾濁不清,今夕,在七月半之夜!啟用毛筆!
一字一心一回憶一思念的為泉下的外公爺爺奶奶寫冥紙!昔日音容依稀在耳眼!好似昨日!空氣中彌漫著紙錢的味道!腦袋中僅僅20分鐘飛速放過一邊十五年之久的電影!感慨是否咫尺很近?天涯很遠?是否每一次相遇,都能在人群中感覺到每個瞬間的舉動,是否每一次離別,都能揮一揮手,笑語一聲淡定自若。
——題記
生命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很多,有的擦肩而過,匆匆忙忙,須臾間已成了過客;有的駐足觀望,猶猶豫豫,還沒來得及揮手,背影已經(jīng)錯過;有的流連欣賞,癡情忘我,可那個人已如輕風般飄過……
努力記住生命中來來往往的人,盡管只有相遇沒有結(jié)果,盡管沒有開始就已蹉跎,盡管心靈經(jīng)歷著一次次艱難的磨合,盡管心的距離遠了又近,近了又經(jīng)受折磨。
都說天涯很遠,可它在心靈的空間有時會近在咫尺;都說咫尺很近,可它在心靈上的距離有時會遠隔天涯;可否把天涯的美麗和咫尺的距離合二為一,把彼此的珍重慢慢托起……
渴望走出心靈的角落,在生活的瑣碎中升華自己,讓年輕的心靈重新燃燒成一團火焰;讓不再清晰的記憶慢慢雕刻成永恒;讓禁錮的思維煥發(fā)出青春的律動。
渴望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有人安慰,渴望在束手無策的時候有人幫助,渴望心情遺落時有人靠近,渴望著……
可是,致人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終于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生命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很多,有的彼此珍重,雖未驚天動地,卻在記憶深處慢慢化做永恒;有的彼此珍惜,雖沒有太多語言,卻讓人牢牢記在心底。
感謝生命里所有的人,珍惜緣分,珍惜過往,前塵往事,笑語一聲銘記在心中!
老家門前的苦楝樹【3】
這株苦楝樹到底有多大年紀呢?
我曾經(jīng)很多次這樣問母親。
母親說,不就是一株苦楝樹麼,誰記得那麼多!
但是,果園里的桔子樹、桃子樹、板栗樹、梨子樹是哪一年栽的,母親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當初栽樹時的具體細節(jié)都清清楚楚。
母親記性這麼好,為什麼會記不住苦楝樹的年紀呢?這個疑問一直在我童年的腦海里轉(zhuǎn)悠好幾年。
從我記事起,那株苦楝樹就長得很高大,濃濃的樹蔭下,是我們小把戲的舞臺。
大家最愛的是苦楝樹的果實——苦楝子。
未成熟的苦楝子一串串掛在樹上,青碧、圓溜、光滑,是彈弓少年的鍾愛之物。
那時的彈弓是苦楝樹的枝椏做的,方法極其簡單,只需折一段枝椏,在枝椏的兩端纏上橡皮筋,便大功告成。
苦楝子是天然的子彈。
彈弓少年們手腳并用,爬上苦楝樹,將苦楝子裝滿衣袋褲袋,算是裝備齊全了,於是分為兩隊對戰(zhàn)。
一時間,彈雨紛飛,彈弓少年們的歡笑聲送走了一個又一個晚霞,直到大人們喊他們回家吃飯了,大家才罷戰(zhàn),約定時間再開戰(zhàn)。
苦楝樹也開花,只不過它是慢性子,花開得較晚,等桃花梨花柑橘花開過了,苦楝樹才像醞釀了很久似的,慢悠悠地開出淡淡的紫色的小花朵。
苦楝花的花期倘若天氣晴好,那些紫色的小精靈隨微微春風飄飄灑灑,給比苦楝樹矮小的梨樹、桔樹披上一層薄薄的衣衫;倘若不湊巧遇上綿綿春雨,那些紫色的小花隨雨融入大地,不留些許痕跡。
縱是如此毫不起眼的小花,照樣走進名家大師們的筆下。
王安石的《鐘山晚步》有云:“小雨輕風落楝花,細紅如雪點平沙。槿籬竹屋江村路,時見宜城賣酒家。”
“始梅花,終楝花。”苦楝花在二十四番花信風中排在最後,到了楝樹開花,一個春天的斑斕,一個季節(jié)的熱鬧,也將悄然收場,以立夏為起點的夏季便來臨了。
苦楝樹名副其實,不僅苦楝子苦,連樹皮都苦。
也許就是這個緣故吧,它不像桔子樹、桃子樹等水果樹那樣遭蟲子頻頻光顧。
苦楝樹極少遭蟲,因而材質(zhì)很好,是做犁架、水車葉等農(nóng)具的上好材料。
雖然苦楝樹的用途廣,但老百姓都不栽苦楝樹。
苦楝樹的繁衍,完全得益於鳥雀。
苦楝子雖然苦,卻是鳥雀們喜愛的食物。
苦楝子成熟後,鳥雀們便聚在苦楝樹上啄食。
有了鳥雀們的啄食,苦楝子的果核便隨鳥雀的糞便散落四方。
一到春季,果核便破土而出,迎著春風春雨成長。
老百姓不栽苦楝樹的主要原因,大概是因為它的名字中含有一個“苦”字,不中聽,寓意不佳吧。
記得我的一個遠房嬸娘當年家境不好,便怪罪屋門口的苦楝樹,硬逼著丈夫把那棵樹給砍了,栽上楊梅樹、桔子樹。
苦楝樹砍了,嬸娘的家境并沒有因此好轉(zhuǎn),直到十幾年後改革開放了,她家才過上好日子。
現(xiàn)在每次回家,我總要到那株苦楝樹下看看,坐坐,聆聽少年時代散落在這里的歡笑聲,撫摸春風秋雨在這里刻下的痕跡,思考著童年時的那個疑問,這株苦楝樹到底多大年紀了呢?
我不再問母親這個問題了。
我也知曉母親為什麼不記得苦楝樹年紀的原因了——苦楝樹是賤樹,不用人栽,誰還記得它是哪一年長出來的呢?
是的,苦楝樹的確是賤,沒人為它施肥,沒人為它澆水,甚至沒人正眼看過它一眼,但它依然頑強地生長在故鄉(xiāng)的那片土地上,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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