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歡與孤獨的美文隨筆 推薦度:
- 相關推薦
孤獨的狂歡
孤獨的狂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到底在尋覓什么,又在等待什么,以下的孤獨的狂歡相關文章,歡迎繼續閱讀:
孤獨的狂歡【1】
空氣里彌漫的是讓我窒息的寂寞,如此曖昧又如此清晰。
這種寂寞不是因為沒人陪在我身邊,只是因為這里有這么多人,卻沒有一個人真正了解我。
世界如此喧囂和繁華,可是我總要被重復地告知我一直是獨自一個人。
我也記不得我自己了。
我是誰。
那個半夜爬起來蹲在角落里看著閃電劃破天空的孩子,那個把飛蛾撲火后留下的灰燼埋進泥土里的孩子,那個無處可傾訴疼痛獨自面壁終日垂淚的孩子,那個過年時獨自一人在空房內默默看著別人其樂融融的孩子,那個因為學習不好被伙伴們嘲笑追打以至于連上學也盡量躲開熱鬧人*安靜行走的孩子……那些,真的是我嗎。
或許我是個自私的人,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個孩子,并且奢望其他人也跟我一樣,能在心里永遠只當個孩子,可是誰又能夠呢。
所有人所有事都在以我看不清的速度變化和長大,有時候我抱頭痛倒在地。
我對時光說,慢點好嗎,我跟不上你的步伐。
可是,話還沒傳到它耳中,卻早已被年華吹散。
很多時候會突然覺得心里發涼,然后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我一直以為什么事自己都能一個人承擔,我不需要別人,沒有別人我一樣過得很好,但我又會時常這么突兀地想要得到別人的關懷,想要一些溫暖。
因為我真的好冷,我真的渴望一個擁抱。
心里太難受,被雪藏的記憶破冰而出,它們反復地割傷我。
心里的痛楚是很劇烈的,很疼很疼,疼到麻木,疼到身體無法動彈。
可是,心里的疼痛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就連我身體的傷痕也不能使我暫忘那些內心的疼痛了呢。
原來這一切,我從來就不曾了解。
我只是故做堅強無懼無畏地往前奔跑,卻不知道身旁的親人和朋友都已經漸漸走遠。
當我終于精疲力盡倒在地上喘息,才發現自己的孤獨在藍天白云里顯現原形。
而這些,都是我最最悲傷的情緒。
如花歲月,敵不過似水流年。
有些歲月一旦從指間溜過,就再也找不回了。
于是,望著歲月的背影,只剩下悲涼的心境。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到底在尋覓什么,又在等待什么。
我們辛苦為何,打拼為何,努力為何,堅持為何。
迷茫中堅守的那些東西,如今真的那么重要嗎。
不知道多少年后,我們仍會帶著一身的疲倦和世俗氣息,再次回到我們曾經揮霍過青春,放逐過夢想、鐫刻著最美麗的回憶與故事的地方,共同尋回那或許是已經很遙遠的記憶。
其實,不是我們一無所獲,是我們收獲的太多,以至于把收獲的當做是我們理所當然的生活顏色。
生活總是會賜予我們陽光與陰影,歡樂與悲傷,甜蜜與苦澀,歡喜與憂傷,自由與束縛,美麗與丑陋,所有對立矛盾都統一存活著,缺一不可。
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亦絕非完全公平,但是我們依然要無畏地活著,堅強而勇敢地面對一切未知。
來吧,我在這里;去吧,我將飛翔。
我喜歡斷樹殘枝枯草萎葉,也喜歡舊寺銹鐘破門頹墻;喜歡庭院深深一蓬秋草,石階面斜玉欄折裂,也喜歡云冷星隕月缺根竭莖衰柳敗花殘。
我甚至喜歡一個缺了口的啤酒瓶或一只被踩扁的易拉罐在地上默默地滾動,然后靜止。
我覺得,破碎的東西比完美的東西更為真實,更為深刻。
能夠破碎的人,必定真正地活過。
林黛玉的破碎,在于她有刻骨銘心的愛情;三毛的破碎,源于她歷盡滄桑后一剎那的徹悟和超脫;凡高的破碎,是太陽用金黃的刀子讓他在光明中不斷劇痛;貝多芬的破碎,則是靈性至極的黑白鍵撞擊生命的悲壯樂章。
別人害怕見到別離,我卻害怕看見重逢,等眼淚變成了鉆石,等浪漫變成了理智,等突然夢見發過的誓,以為說看見,愛就不會死,因為那年我們都是不顧一切的孩子。
現在終于明白有些人再喜歡也不是你的,再留戀也得放棄。
愛情開始的時候總是甜蜜的,后來就有了厭倦、習慣、背棄、寂寞、絕望和冷笑,曾經渴望與一個人長相廝守,后來,多么慶幸自己離開了。
曾幾何時,在一段短暫的時光里,我們以為自己深深地愛著的一個人。
后來,我們才知道,那不是愛,那只是對自己說謊。
愛情更多的時候像一個巨大的謊言。
如今,連婚姻都不牢靠了。
還有什么是真正永垂不朽的呢。
還有什么是不可遺忘的呢。
還有什么是真正值得緊握的呢。
當曾經的過往如同落葉紛飛,再留戀亦只是徒增傷感罷了。
終究,我們的青春只是一場孤獨的狂歡。
孤獨的狂歡【2】
吳伯凡,在讀這本書之前我沒聽說過這個人,更不知道什么“冬吳相對論”,淺薄了淺薄了……看百科上對吳的介紹,大體瀏覽了他的博客,感覺很難給他定位,暫且稱他為媒體人吧。
吳專注于企業類報道,這使我下意識地想起了《中外管理雜志》,一本自稱是國內三大企業類雜志的內銷類雜志,一本蜷縮在北京一座居民樓內的、徹底打消我做雜志想法的雜志。
還好,這本書并不是關于企業的,而是關于數字化時代人類交往的個性化解讀,個人感覺有向麥克盧漢靠攏的意思,但深刻度卻遠不及。
有個性化解讀的書總是很吸引人,引經據典從容不迫的作者總是很令人敬佩,可以說吳在這本書里基本都做到了。
所以我才會對王君超《第三只眼睛看傳媒》這本書有些失望,書的題目還是范敬宜老先生給題的字呢……
我挺反感在書中一次次提到“筆者”兩個字、提到“詳見我的某某文章”和頻頻出現“筆者和某某大牛合影”。
下面是比較有感觸的幾段話:
當兩個人相見時感到相知相契時,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事實上,一切有價值的‘相見’都是‘晚’的,相見者在相見的一刻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在這相見之前兩個人都不自覺地為這次相見做了長時間的、細致的準備,都不自覺地等待著這一刻。”
……實際上的相遇只是一種偶然的巧合。
正如馬丁布伯所說的:‘凡真是的人生都是相遇!
溝通,說到底,是行家里人之間的一種默契,是兩個深得其旨的人在目光相遇時發出的會心的微笑……
我喜歡吳伯凡關于“知音”的解釋,這個解釋是放在“‘溝通’與‘自我依靠’理論”一個章節里。
“自我依靠”是一個能分開人群等級的概念,也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吃大蒜的只能和吃大蒜的胡扯,喝咖啡的也會自動和喝咖啡的聊天。
同樣,總是讀《知音》《故事會》等人文類書刊的人,也經常瞧不起研究馬爾克斯、塞萬提斯、某某某斯的老學究們。
所以,“有緣分”的感覺有時候不是感情在作怪,而是肚子里的墨水在起作用。
突然想起《亞瑟和他的迷你王國》里,王子貝塔的兩只永遠分不開的恩愛小寵物,一旦分開,雙方都會奮不顧身的去尋找對方緊緊貼在一起。
做個比喻,所謂的知音就像是這兩只小寵物,腦袋里想的東西一樣,時不時摩擦出點兒智慧的小火花,所以就惺惺相惜了。
有一首酒吧歌唱的是“世界之大為何我們相遇,難道是緣分,難道是天意?”不,是知識,是積淀,是人肚子里那點兒墨水兒。
所以,投資自己才是最理智的,積累了多少,決定你能交到什么樣的朋友,看到多高多遠的天地。
嬉皮士就是一群以反抗既存的文化和社會秩序來保持與文化的源頭活水直接聯系的人。
他們對于習俗的反抗,實際上是在維護美國的文化傳統——因為反抗習俗正是美國的文化傳統。
他們以自己的方式來捍衛作為美國立國之本的《獨立宣言》,即“自我依靠宣言”。
60年代的美國社會出現的這種異端,恰恰是美國精神的真正傳人。
很遺憾從來沒看過專門研究嬉皮士的書。
英國的《海盜電臺》或許能反射出當時嬉皮士的生活狀態。
如果一個時代能漸漸包容它所催生出的一群人,那這個時代就是有發展潛力的。
“秀才想造反,一中舉人,就打起了官腔!(魯迅語)對于反抗者而言,既成的社會秩序是始終張開著的盛大、溫暖的懷抱。
一旦投入到這個懷抱中,反抗者的鋒芒就會被鈍化。
生存哲學嘛,要是我哪一天被吸進了制度內,我也會失去棱角、變得圓滾滾的,只是骨子里一定不能沒了銳氣。
最近一期南周中,史哲說“最容易拿來主義的成功經驗是:一,公開政府就業的編制和各項開支;二,政府就業的收入比照相應私營部門的略低,讓鼓勵創造性、生產性工作成為社會風尚。如此一來,如果公務員還熱,才是國家之福,國民之幸!
想法真好,是不是還要定個幾年計劃。
等幾年計劃一實現,國考立馬就成記憶了。
大眾傳媒業就是產業化的長舌婦閑聊業——大眾傳媒界的從業者不過是顯得體面一些的職業長舌婦,是處于“閑聊”狀態的人們的幫閑,即昆德拉所說的“傳媒小丑”。
犀利的很,比《娛樂至死》還犀利。
電視傳媒尤其是。
所以我絕不做電視。
問題不在于有沒有更“好”的電視機,而在于有沒有更好的媒介。
對“空有57個頻道,卻毫無內容”的媒介,任何不涉及實質內容、修修補補的改良都是無濟于事的。
而一旦出現一種能夠在很大程度上克服電視的這一根本弊端的新媒介,它就會理所當然地顛覆這個“媒介之王”的統治。
這段話上半部分的觀點很贊!可惜還是有人甘愿做Coach potato,還是有電視生產商在畫質上大作手筆。
今天看到南周上有個很煽情的廣告,劉若英含情脈脈地看著讀者,嘴邊飄出一句話:“你知道嗎?迄今為止,液晶電視都是三原色的!边@是夏普液晶電視為四色技術所打的廣告。
不可否認科技創新的力量,但在發明出來后到底有什么用,能有多少人認可和接受,這是生產商在生產之前必須做的功課。
想必夏普一定做過,也會有人甘愿為這多的一原色多掏錢,但滿足的是感官提升的是身份,而不是充實了腦袋。
至于后半部分,又牽扯到了新媒體和舊媒體之爭。
現在絕大多數人認為發展強勁的新媒體大有壓倒并取代舊媒體之勢,但在一個小細節上,又讓我對這一觀點產生了一點懷疑。
《讓子彈飛》的投資人馬珂在談及電影的宣傳時說,“這不能依靠自欺欺人的方式,比如發發微博、官方的網站什么,沒用。
靠什么呢,還是得靠大量的傳統媒體,電視、路牌這些硬廣告……”
很多期刊刊登過關于新舊媒體之爭的論文,但看后總覺得學術氣太重,而且同質化嚴重,分析的原因無出新媒體的技術優勢、舊媒體的聲像劣勢等,但極少深入到受眾的行為邏輯和生活習慣去分析。
“沒用”這個詞很實在,也很有說服力。
靜待靜待,這是個很有意思的話題。
“舒適和細致精微的享受至上”是在日本文化中具有普遍性的觀念。
日本獨有的“花道”、“茶道”就反映了這種文化特點。
日本人常常喜歡將一種游戲玩到最精致、最微妙、最徹底的境界,從中體驗到一種為其他民族的人不曾留意或不屑于追求的舒適和滿足。
日本人的這種人生旨趣是一種禁欲主義和縱欲主義的奇特的混合,或者說是一種最為精致的感性放縱。
又讓我想起了《入殮師》!!
我喜歡收集各種文章中關于一個民族的總結性描述,其中關于日本、俄國的收集居多,但越是收集越是覺得他們依然很神秘。
期待值得List那一天。
黑格爾早就指出,“主奴關系”是一種“辨證的關系”,一種可能“異化”的關系。
當主人把奴隸的權利、內涵剝奪殆盡,把奴隸降低到“物”的水平,實際上也是把自己的權利、內涵剝奪殆盡,把自己降低到“物”的水平。
我喜歡這個解讀!所以,要想把自己當人看,就得首先把別人當人看。
實在看不下去,沉默好了。
《孤獨的狂歡——數字時代的交往》吳伯凡【3】
旅游業這種現代社會特有的產業透露出現代社會,現代文化的特質。
古代有旅行家,沒有旅游業,現代則反之。
從這一變遷中我們首先可以看出現代文化的一個特征——對于世界的體驗,感受的“平均化”。
我們在得到一切的時候我們是否也失去了什么?用麥克盧漢的話來說,人在“自我延伸”的時候是否也在“自我截除”?我們在輕松自如地豐富我們的感覺的時候,是否也在使我們的感覺不斷貧瘠?發達的交通和傳播手段使我們能到許多我們夢里也沒有到過的地方,目睹許多發生在遙遠的地方的事件,然而這些地方對于我們來說是否只是一個似是而非的地方,這些事件是否只是一個“假性事件”?
機器復制時代的復制最終結果不是復制產品,而是復制喪失個人性的眾人,即大眾。
大眾傳媒所遵循的,在內容上是“最低公倍數”規則,在形式上是“兩分鐘規則”,指一條電視新聞所占用的時間不能超過兩分鐘。
這兩種規則可以概括為一種規則——在最低的水平上尋求知識,信息旨趣上的共同點。
個人在大眾傳媒所營造的環境下不斷服從的過程,就是一個不斷被復制,不斷平均化,要徹底改造成為文化上的消費者的過程。
文化的目的不是造就一批又一批文化的學徒,而是造就文化的創造者,文化的大師。
各行各業的人,即使那些從未與文字打過交道的人,只要他們兢兢業業地從事自己的事業,在各自的領域不斷地發揮自己的創造精神,而不是因循舊習,沉溺于流俗,那么他們就是在貼近著自己的“自我”,貼近著文化——與共同屬于古人和今人“文化”溝通,匯入到這種文化中來,即創造著文化。
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是自己的大師。
完美的蒼蠅不過是蒼蠅,57個頻道里那空無內容的節目即使用高清晰度電視來播放,也無改于節目的實際品質。
在技術上精益求精是技術專家的本分,從技術以外的立場來思考電視未來的發展,命運本不是他們的職責。
然而使用技術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人總是處于文化狀態之下,是具有特定的心理狀態的,無視文化,心理因素的技術,不管如何高,如何新,都可能成為高而無當,新而無當的屠龍之技。
電視在文化意義上有著無法避免的弊端。
《莎士比亞》《麥克白》中獨白:明天,明天,再一個明天,一天接著一天躡步前行,直到最后一秒鐘的時間。
……人生是一個行走的影子,是一個在舞臺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
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白癡所講的故事,充滿著喧囂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
一個人寫一本書時,他有意無意地置他自己無法從根本上克服的視野,見識上的有限性(其實對任何人而言都是如此)所造成的種種紕漏于不顧。
他不得不尋找有利于自己論點的論據,忽略不利于自己的論點,以便使自己的學說,見解自成一體,自圓其說。
然而真理總是開放,發展的而不是封閉,靜止的。
“自圓其說”必然以或多或少,或隱或顯的固步自封,妄自尊大,削足適履,固執己見,甚至強詞奪理為代價。
法國思想家帕斯爾說,河流是前進著的道路,他把人帶到我們想要去的地方。
可讀的讀書方式,自然的思想方式不是自戀性,封閉性,功利性的,而是發散性,探險性和身不由己的。
自然的讀書和思想方式是以沖浪式,瀏覽式閱讀和思想為主調的。
如果你在寫一本書之前就完全確定了你的思想和結論,那么這本書無疑是一本不值一讀的書。
同樣,如果你讀一本書得到的東西正好是作者想要告訴你的東西,那么要么是你沒有認真讀這本書,要么是作者沒有認真寫這本書——作者只是在簡單地兜售某種東西,讀者只是簡單地購買某種東西。
這樣的寫作和這樣的閱讀之所以是失敗的,是因為作者寫的和讀者讀的是一個死的文本而不是活的文本,這本書是監獄的圍墻而不是把你帶向意想不到的地方的“前進著的道路”。
VR技術大師雷涅爾:在一個二維的屏幕上看三維的圖象就如同從一個玻璃船底看下面的海水。
這時我們感到我們自己還是在船上。
我們處于三維環境的邊緣,從它的邊緣看這個世界的深處。
而在一個立體的屏幕里看一個視覺世界就象是在潛水。
通過一個電腦化的手套來操縱一個三維顯示器,使我們得以通過表面接觸到我們的臂長允許的范圍內的物體,同時能夠從環境的外部觀看到我們的活動,我們的手浸在水里。
進入到虛擬現實的多重感覺的世界中,就如同戴著水肺裝置潛入到深海。
“如果永恒輪回是最沉重的負擔,那么我們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的輝煌的輕松,來與之抗衡。
可是重便真的悲慘,而輕便真的輝煌嗎?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潰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
可是每一個時代的愛情詩篇里,女人總渴望被壓在男人的身體之下,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為充實的象征,負擔越重,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人們就變得越是實在和真實。
相反,全然沒有負擔,人就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飄飛起來,遠離大地和他血肉之軀的狀態,變得亦真亦幻,他的運動狀態變得自由,因而也變的毫無意義。
快的程度直接與遺忘的密度成正比。
從這個等式中我們可以推斷出各種相關的命題,比如說:我們的時代是一個委身于速度之魔的時代,這正是我們的時代為何那么容易忘記它自身的原因。
現在我們可以反過來表述這個命題:我們的時代是一個被遺忘的欲望死死纏住的時代,它意在實現這個被速度之魔操縱的欲望;它加快我們的步伐,向我們表明它不再希望自己被記住,表明它對它自身失去興趣,對自己感到厭倦,表明它想吹滅微弱,顫抖的記憶的火焰。
【孤獨的狂歡】相關文章:
狂歡與孤獨的美文隨筆10-12
國慶狂歡作文10-07
玩具狂歡作文11-17
狂歡“六一”作文03-03
“六一”狂歡作文03-03
圣誕狂歡作文03-08
“狂歡”運動節作文10-05
愚人狂歡小學作文10-07
玩具狂歡的想象作文1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