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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為什么活著雜文隨筆
人究竟為什么活著,這人問題糾纏著我們,許三多的循環式回答是“活著就是做有意義的事,做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著”。而我在看完一部山西農村題材電視劇《阿霞》后,我陷入了長久的思考,對這個問題更是難以釋惑。
故事其實也簡單,用了山西的地點,先后嫁接了《盲山》和《圖雅的婚事》兩個故事,前半部分講一個川籍女子阿霞被騙到山西呂梁山區,和《盲山》一樣,就是那樣跑、追的過程,不同的是后來自愿留下了。下半部分則是用了《圖雅的婚事》的無性婚姻的內容,男主人公王二串兒為妻子阿霞上山打五靈脂(打五靈脂是一個極其危險的活,幾乎沒人能活著回來)而導致下身癱瘓,二串兒不愿拖累對方要求離婚,最后以二人辦理離婚,并打出字幕說兩年后阿霞嫁人而告終。當然中間穿插了阿霞帶領全村人走上富裕道路的故事,顯得內容更豐滿。
我同情阿霞的遭遇,更同情二串兒。阿霞被拐騙嫁人,但終究上碰上了好人,并進行了自我實現。可二串為了聚上老婆,用了半生的積蓄,為了讓阿霞過得更好,而付出了一生的幸福代價,最后以自己在輪椅上,看著離婚后的前妻阿霞和別的男人過,還要受他們的恩澤而度過余生。故事沒有給出這樣生活的畫面,還是明智的舉動,要不實在上殘酷的讓人無法接受。盡管雙方都同意,但畢竟觸及的人性敏感東西。我們試想二串兒若不被一個世俗婚姻所牽制,不找這個老婆,也就不會有這個結局,當然這樣的想法有點荒誕,但正是這個問題讓我引出文章的主題,二串究竟為了什么活著?電視劇中對曾多次給出阻攔欲自殺的二串答案,就是:為了孩子,為了娘,為了這個家,你要好好活著。問題轉移了,成了為別人而活,好像本人早已不在考慮的范圍了。我們每個人都是社會中的人,每天都是看著鏡中我,有他人的存在,才印證著我們的真實,我們從別人的那面鏡子中看到了自己,不斷的調整自己的行為。這里感覺為別人而活這個答案似乎有點道理,但這個答案的欺騙性也很大,容易讓人忘記自己,一瞬間成了高風亮節,將自己弄成一個虛擬的符號。
那么還有沒有更好的答案了,前幾天有人也問我這個問題,我說為了理想活著,他說那理想一旦實現了,怎么辦,我說會有新的出現。如果他再問下去,實現理想為了什么,恐怕我同樣不知道答案,有的說是為了過程,結局不重要;也有正好反的,就要結果。如此云云,讓人感覺人究竟為了什么活著?這是一個無果的花,嬌艷的開在那,可以讓喜歡看人得美滋滋的,卻沒有一個果實,讓不喜歡看的人也能聞到香味,感受到她不可回避的存在。
無疑,這樣的農村題材主題預設和觀眾觀后會產生偏差,那就是對拐賣敏感問題的合法合理合情性解讀,如何能度過這一情與法的古老糾葛;另一個是對于涉及弱勢群體的感情問題,這一問題對于做研究的人恐怕都不好解讀,拋在一部貧困折磨的農村劇中,這對農村觀眾的價值觀無疑是一個沖擊,會產生迷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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