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孔乙己續寫作文8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人們以書面形式表情達意的言語活動。相信寫作文是一個讓許多人都頭痛的問題,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孔乙己續寫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孔乙己續寫作文1
話說孔乙己喝了最后一碗酒后,他付了酒錢,然后用雙手支撐走出酒店。他走在酒鎮那空蕩蕩的街道上,街道上只看見幾個人跑著,像是回家的樣子,可孔乙己已經沒地方可去了。孔乙己走著走著來到了魯鎮的河埠頭,他望著那綠色的河水,看看天空,突然想出一個主意——走,離開魯鎮去別的地方,這時他手上還有一些錢,夠過河的了。之間孔乙己上了船,把錢給了船夫,船夫問:“去什么地方?”“隨便。”孔乙己說到。船夫點點頭說:“坐好了。”
船緩緩的劃向了河中心,離魯鎮是越來越遠了,魯鎮的影子漸漸的消逝了,這時的孔乙己想:離開了魯鎮這個人人都嘲笑,諷刺他的地方,以后不論到了什么地方都要重新做人。不能在像以前一樣:想當富人,又當不成,窮人的日子又不想過。當孔乙己沉浸在他人生下半輩子的憧憬中時,船以靠了岸。這時孔乙己以上了岸。
突然眼前一片桃花林,兩岸幾百步以內,花樹繁茂,芳香而美麗,花瓣紛紛飄落。樹林盡頭,便是一座山,山上有個小洞,里面好像有亮光。他便用那雙傷痕累累的手進了那個山洞,開始山洞很狹窄,剛夠一個人通過。又走了幾十步,眼前忽然開闊明朗起來。土地平坦寬廣,房屋整齊,有肥沃的田地,美麗的池塘,以及桑樹竹林等。走在那天間小路上,交錯相通,村里雞鳴狗吠的聲音,相互都能清楚聽見。里面走路的和種地的男男女女,裝束全都和外邊的人不一樣。
不管是老年人還是小孩都高高興興的。他們見了孔乙己,非常驚訝,問他是從哪里來的.。孔乙己詳細的回答了他們。村里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孔乙己的穿著,覺得有一種不同的感,就問孔乙己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孔乙己告訴他們,現在外面很亂,懇求這里的人能夠收留他。以后孔乙己在桃花源過著非常快樂的生活。那里的人對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努力的干活,過著平凡的生活。取妻生子。從此以后魯鎮的人再也沒有見過孔乙己。
孔乙己續寫作文2
直到第三年,人間蒸發的孔乙己又出現了。我至今記得那個一襲長衫,手執一把紙扇,意氣風發地走進酒店喝酒的樣子,雖已發跡,但他仍然保留了站著喝酒的習慣,唯一不同的是,昔日那些人,如今個個對他點頭哈腰的。也不知發生了什么,他竟有如此大的變化,聽掌柜說,他這幾年竟放棄了自己的書生氣,改掉了好逸惡勞的毛病,做了生意,也賺了不少。孔乙己還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孔老爺。
“孔老爺又來喝酒啊!”孔老爺在在眾人的`問候中走進店里,一路滿面春風。只對那些個短衣幫不理不睬,“喲,孔老爺來了,來,快落座。”“坐什么坐,我又不是那群穿長衫的,整天一副老爺作派。”“是,是,您說的是。小二,快,溫酒,您悠著喝,錢下次再給罷。”孔老爺點點頭。又進來一個短衣幫的,掌柜變了臉色“喲,這不王秀才嗎,怎么,又‘撿’了東西?換了錢?”“掌柜,你就別取笑我了。溫一碗酒罷。”“錢,先給錢,沒錢免談。”“咳,今天先記著吧,改日再還。”掌柜一臉不屑地扔給他一碗酒,“諾,這天氣,不用溫了。”那人拿了酒,一口飲下,走了,孔老爺從后面叫下了他,替他還了酒錢,兩人一見如故。
這人自姓王,單名一個秀字,兩人倒真是一見如故,孔老爺每日與他一同出游。王秀見孔老爺有錢,想方設法地與他加深“友誼”,孔老爺雖說讀過幾年書,但卻不如王秀這般奸詐,幾月之后,將管家一職封于王秀。
王秀得了好處,得寸進尺,明里將孔老爺的家中事務打理得有條不紊,暗里卻悄悄將他的錢轉移了,這就是所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沒過多久,孔老爺這位人物又從魯鎮退場了,我四處打聽,主顧們卻都對這事閉口不提,惟有問及王秀時,他才跟我說上兩句“孔老爺病重了,你呀,就別想他了。”我這才有些了解,卻不敢確信。
直到王老爺這一稱呼盛行起來時,我才明白原委,這時的魯鎮,沒有了孔老爺,只有一片死氣沉沉,我竟有些想念孔乙己了。
孔乙己續寫作文3
孔乙己喝了半碗黃酒,離開了酒店,慢慢地用手在地上挪著,兩眼不敢向旁邊斜視。幾個頑童跟著他,一邊跑,一邊叫著,孔乙己只是低頭不理,跟了一陣,頑童也覺著無聊,便各自散開了。寒風吹來,魯鎮的石板路上顯得格外寂靜,只聽見孔乙己身上的蒲包和石板相擦的刷刷聲,偶爾有一兩個行人從孔乙己的身邊匆匆而過,瞧也不瞧他一眼。
孔乙己漫無目的地挪著,不知不覺出了魯鎮。通往鄉下的黃土路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灰土。孔乙己的手有時剛落在地上,“撲”的一聲,便揚起了塵土。他的眼睛被迷住了,止不住地淌著淚水,但他不回頭,他要到鄉下去,以乞討為生。
傍晚的時候,孔乙己蹭到了一座小山岡上,朦朧間望見了遠處有一帶村莊,但他早已筋疲力盡,挪不動半步了。他的手已經磨得傷痕累累了,流了不少的血。凜冽的北風越吹越緊,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搖曳,不時傳來一陣陣刺耳的鳥鳴。孔乙己渾身一顫,抬頭望望灰冷的天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涌上心頭。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不遠處的山坡上有間小草房。草房的土墻歪歪斜斜,屋頂上的.茅草經風一吹,橫七豎八地飄落著。孔乙己掙扎著挪過去,推開虛掩的門,擠了進去,他想在這里暫時避避風。屋里陰暗潮濕,借著門縫透進的一絲絲光亮,孔乙己把地上散亂的茅草收拾了一下,堆在了墻角下,就躺下睡在了茅草上。孔乙己肚子餓得“咕咕”叫,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像散了架。大概是由于太累了,不久他便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他剛剛睡下,一陣狂風吹過,那扇破門被吹開了,屋里的草又飛舞了起來,孔乙己全身哆嗦了一下,醒了,他連忙爬過去關門,想把門關上,突然“嘩”的一聲,小屋一下子塌了下來......
寒風依舊怒號。
很多年過去了,魯鎮的人們依舊過著他們的生活,只是似乎沒有人記得,大約孔乙己的確是死了的......
孔乙己續寫作文4
且說孔乙己最不風光、也是最后一次“走’出了咸亨酒店。
他聽到了別人的歡笑聲,但他早已是滿心頹喪,滿心悲涼。是什么支持他的身體?他不知道。他像具死尸一樣麻木,一點一點地向前挪動身體。
“聽說了嗎?小六子是…”不知是誰的聲音這樣大,這樣尖銳.幾乎將孔乙己嚇懵了。“是誰,誰在說笑?他在說我么?”孔乙己想到這兒,渾身一激靈。
我與人無冤無仇,干嗎要說我?那,那聲音怎么如此之熟?難道,難道是……他?孔乙己想到自己被打斷的雙腿,心中的恐懼已是難以形容。他竟然能在又饑又冷的情況下,以驚人的.速度“走”了好久。他慌了,亂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個字:逃。
最終,他在一棵光禿禿的大樹下靠直了身體。
風又大。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臉上總帶著恐懼的神色。他很累,閉上雙眼休息。忽然,他聽到了馬蹄的聲音。
——是馬車,馬車!他們,他們追來了!
孔乙己睜大雙眼向前看去,隱約有馬車過來的樣子。孔乙己想逃,可哪有力氣呢?他閉上了眼睛。
“啪!”孔乙己嚇一大跳,努力睜開雙眼。他看到一個藍色的小口袋,也許是方才那駕車人掉下的吧1——里邊是什么呢?錢吧,一定是錢。
孔乙己眼前頓時一亮。錢,可是好東西嗎!于是他努力伸手去鉤。
——錢!我欠掌柜的十九文大錢呢,說過要還的。不還,別人把我孔乙己當什么人?有錢了,該干什么?考舉人。考上舉人呢?打,打丁舉人,丁舉人……這時,他的眼睛瞪大了起來,說:“那還是我這個孔乙己干的么?我還是自己么?”
剎那間,他只覺得無數雙丁舉人的眼睛瞪著他,瘋狂的、奸詐的、殘忍的……他倒下了,緊緊蟋成一團。
第二天,有人從這兒經過,看見了一幅古怪的畫面:一個怪人,緊蟋成一團。手邊不遠有另一個人的頭骨,白森森、白森森。
別以為那是什么好畫面,當時嚇暈的就有一個人,外加一匹可憐的老馬。
我想.這是孔乙己受到的惟—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優厚的待遇。
孔乙己續寫作文5
“孔乙己欠十九錢”又過了兩個月,粉板上仍然清晰地記錄著。
掌柜算著賬,我裹著棉襖呆呆地望著門外。門外雪花飛舞、寒風呼嘯,偶爾有一兩片雪花飄入屋內,化成了水。
“咳,咳!”這時有兩位短衣顧客跺了跺腳上的雪,徑直來到柜臺。他們頭戴棉帽,兩個帽耳系在一起,用脖子上的'長毛巾蘸了蘸額頭的汗珠。我一眼認出這是老顧客老陳和老王,他們靠在柜臺上說:“溫兩碗酒。”順手將八文錢遞給我。我把酒端給了他們。過了一會兒,我問:“老哥,你們最近有沒有看見孔乙己?他這么長時間不來,都悶死了。”
老王說:“不知道,管他呢?”接著他喝了一口酒。
“孔乙己一定死了,你看他那樣,既不會營生,又不勞動,不死才怪呢。”老陳不屑地說。
又過了一會兒,老王說:“前一段時間,我拉車時看見他在路邊一扭一扭地用手走呢,逗死了。哈哈!”
“那他還穿長衫嗎?”老陳問。
“早脫了吧?腿折了還怎么穿?”我調侃了一句。
“也對。哈哈……”他們喝完酒,說笑著走了。
日復一日,沒有孔乙己的咸亨酒店少了點趣味。突然,一個鄰居跑進來,喊道:“孔乙己死在鎮口了!”
“呼啦!”一下子,無論長衫族,還是短衣幫,都涌出店門來到鎮口。人群圍了好幾圈。我擠到里面一看,孔乙己衣衫襤褸,瘦得皮包骨頭,雙手裹了一層厚厚的泥土。
“咦,這個給我豆吃的老頭兒怎么死了?”一個孩子問。
“嘿嘿!挺慘!他還瞧不上咱苦力人。該!”老王罵道。
丁舉人也在其中,他指著孔乙己罵:“讓你偷,現在看你怎么偷!”
我瞄了一眼,轉身走了,心想:完了,沒人讓我再開心了。
回到酒店,掌柜嘟喃著:“這輩子也別想把錢再要回來了。”然后,掌柜無奈地拭去了“孔乙己欠十九錢”。
孔乙己續寫作文6
孔乙己被打折腿后,來到咸亨酒店,早已不成人形,盤著兩腿,下面墊一個蒲包,用草繩在肩上掛住。他要了一碗酒,在眾人的笑聲中喝完了酒,坐著用手慢慢走出門去。
門外,一只狗狂奔過來,絆了他一下,他身子歪了一下,用枯竹般的手艱難地穩住了。幾個閑漢一下聚攏來,其他的人也都圍過來。“孔乙己,三條腿是偷東西留下的紀念吧!”“孔乙己,書能當飯吃么?”“老孔,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的黃金屋呢?顏如玉呢?”“你常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高在哪里呢?”人群里爆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哄笑聲,如鴨鳴,似牛哞。孔乙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繼而面如土灰。他絕望地閉上雙目,一行渾濁的老淚滑落在溝壑縱橫的面頰上。人群在笑聲中走散了。孔乙己用兩只沾滿了泥的手,邊爬邊沖著散去的'人影高吟:“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回到破敗的窩棚里,他仰面八叉地橫躺在木板床上,細細地回味著酒香。不一會,便入了夢。他夢見自己身著華麗的二品官服,兩旁側立著大群的奴婢差役,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他滿臉春風,正學著長衫主顧們逍遙自在的吃喝相,品味著美酒佳肴。忽聽門仆來報:“孔老爺,丁舉人前來拜訪。”只聽得孔乙己懶懶答道:“哪個丁舉人?”門仆一巔一巔走上前來,附在老爺耳旁低語:“就是從前欺負老爺的那個丁舉人。”提起丁某,他不由怒火中燒。“這個混蛋,他來何干?”正待發作,不料來人卻徑向他走來,滿面含笑,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朗聲道:“恭喜孔老爺,還望您老高抬貴手,大人不計小人過……”說著指示下人抬進兩大箱白花銀,囁嚅著說:“微薄心意,不成敬意,望乞笑納!”孔乙己原想發作一番,以泄當年之恨,無奈看到滿滿兩大箱銀子,舊時之怨竟全跑到九霄云外去了,隨即露出含笑的溫情。
次日早上,一縷陽光直射進窩棚里,魯鎮的眾鄉鄰發現了身子早已冰涼的孔乙己,他正直挺挺的躺倒在那張破木板床上,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
孔乙己續寫作文7
秋風依舊怒號著,我冷不防地打了幾個寒顫,眼望著孔乙己的身影遠去——那速度,出奇的慢,我不耐煩了,于是便坐下,用幾乎是擁抱的姿勢圍住火爐……雖是秋天,可是我卻產生了寒冬的錯覺……
孔乙己拖著斷掉的腿,佝僂著身子,頭也只管藏著,手極不情愿地,笨拙地爬著,腳下發出蒲包摩擦的聲音,令人聽著有先惱,周圍的人都顯出一副嫌狀。
大概是受不到冷,也也許是冷習慣了把,孔乙己沒有抽動過身子。連唇都沒有顫過……
在街上閑逛了許久,他覺得差不多了,于是停在了一架不太好的舊廟前。因為無聊,他用僵硬的手,慢慢地,輕輕地劃著什么,嘴里也微弱地說著什么。一會兒,停止了。接著,他繼續前行……
到了書店,他停停;到了酒店,他望望,還深吸一口氣;路過衙門,它便攣了攣嘴,吐了幾攤唾沫星子,哼哼著,前行。前行……
他一直移動著,他知道這是他慣用的,也是唯一的取暖方法。
忽然,他停了下來。頭抬得高高的。望著那偌大的一塊牌匾“舉人府”他眼睛也不眨巴,若有所思……許久。一會兒。他又合上了眼,又是許久……
舉人府的`守門的人看見了。惡狠狠地,用仗子打他,孔乙己無奈逃之……哪知禍不單行啊。這會兒又碰巧遇到了上次被孔乙己偷竊的那戶人家。那幾個人,看見孔乙己后,沖上來,也不顧孔乙己的死活,一頓亂打。
怨聲載道地,他們走了,時不時地還回頭辱罵……
此時,孔乙己無力地,攤在地上,黑青色的臉,此時已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惦著那拖欠的十九文錢,嘆著那撈不到的秀才,憶著這莫名的生活……
孔乙己舉著手,悲涼地笑了幾聲。最后,任憑寒風奪走他的最后一點體溫,最后一點思念……
風,卷著落葉墜下,舊廟前的小和尚不情愿地清理著,忽然間,他發現地上有幾行字,工整但卻清淡地寫道:
“瑟瑟秋風肆冷過,有夢托,無寄所。前生后世君莫問,無奈皆滿坎坷。
舍腿不悔,但求飲醉,孺子萬萬歲!”
孔乙己續寫作文8
孔乙己從此銷聲匿跡了,是的確死了還是大約死了,我無從知道。只是偶爾當酒店里失去笑聲時,才有人拿著以往孔乙己的笑料作充墊,但也只是偶爾或者是少之又少。
直到有一天,我去為老板討債,許是上天有意安排,在一個廢城墻的一角,我發現一個謳樓著腰、衣衫破爛(衣衫下面雖少了一截但也不難看出這是一件舊式的長衫)、蓬頭垢面的老人,這不是孔乙己嗎?孔乙己……是的,這回我看清楚了,是他。路上行人匆匆,沒有人會回頭看他一眼,我也顧不及了,便走我的路。回到酒店,我告訴老板,老板十分詫異:“是嗎?”接著又埋怨:“他還欠我十九個銅錢呢,怎么不向他要?如果他一走,那可難尋了。對,明天你就去向他要。”
第二天清晨,我再次去了那里。春寒料峭,衣服單薄,只見他渾身顫抖。我走近,剛想開口,卻依稀聽到他咕咕的聲音,不敢確定是他肚子的.叫聲還是從他口里發出的。一會兒只聽他含糊不清地說什么“寧固窮從濟意”“寧可清貧,不可濁富”,還有似乎是“自古圣賢盡貧賤”。忽然,他那雙深陷的眼睛瞪著我,可是轉瞬,目光又變得黯淡了。這時,我才發現,他身上盡是傷痕。
路上的行人投來冷冷的眼光,留下匆匆的腳步。我和他站在一起似乎也矮了一截。一群小孩過來了,他們嬉鬧著,嘴里還哼著歌:“孔乙己,孔乙己,之乎者也不害羞……”并不時用石頭砸他。我知道他身無分文,又不會營生,“之乎者也”不可充饑,想必這十九個銅錢怕是要不來的。唉……
當他垂閉雙眼時,我也走了。
回到酒店我騙老板說我沒找到孔乙己。
春天已來臨了,孔乙己也的確死了,死在那個被冷落的墻角。聽說,他死時還不停地嘮叨著:“人固有一死。”的確,這一次他真的死了,死在人們的唾棄和冷眼中,死在這個春天已經來臨的季節。
孔乙己被幾個收拾拉圾的人草草地葬了。沒有墓碑,因為他無名無姓;沒有吊客,因為他無親無故。
草,已長滿了這座荒墓,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里面有一個人,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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