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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文摘愛情故事(精選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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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文摘愛情故事 篇1
我在60多歲時,跨越半個地球找到了我的初戀情人,可是至今我們仍沒有見面,現在他已經90歲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一
1993年,婆婆和丈夫病了10多年后相繼去世,丈夫的妹妹感激我對他們的悉心照顧,一定要邀請我去美國散心。
說實話,我很不想去,感覺心力耗盡了。
我剛剛重新撿起畫筆,每周都要去學畫。
這是很多年以前他替我選的志向,我已經荒廢了那么久,現在我要繼續。
沒想到,簽證辦得特別順利。
1994年1月4日,我從上海飛往美國亞特蘭大。
空姐送給每位乘客一個飛鷹小掛件。
看到那個小飛鷹,我眼淚就出來了。
他當年在筧橋中央航校上學,制服上佩戴的就是飛鷹標志。
1946年認識他的時候,我才13歲多一點,他24歲。
我現在一閉眼,腦子里都是他當年的樣子:瘦瘦高高的,穿筆挺的空軍制服,笑起來很儒雅。
一開口,很好聽的男中音,真的會迷死很多女孩子。
我們戀愛了3年。
他在西湖邊給我講故事、念詩詞,我們到靈隱寺許愿、在葛嶺定情、在初陽臺立下婚約……他握著我的手認真地發誓:讓西湖的山山水水為我們作證,等你藝專畢業我就回來娶你。
規劃得很好的人生,卻遭逢亂世。
1949年,時局動蕩,我們就失散了。
他去了臺灣,我留在杭州。
中國有句古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只想知道他還在不在?在哪里?
我決定留在美國找他。
每個人都認為我瘋了,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一句英文不會,怎么在紐約生活?茫茫人海,怎么找?
二
第一次見到他很有意思。
我剛從西湖邊回來,一進門就看到房間里人坐得滿滿的,我床上也坐了個人,在翻我的速寫本。
我氣得沖過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他力氣很大,捉住我的手我就動不了了。
看我狼狽的樣子,大家哈哈大笑。
他盯著我看,笑著說了句:“呵,好厲害!”我傻了,就像在哪里見過他一樣,好熟悉那雙霧蒙蒙的眼睛。
他叫虞維濂,是筧橋中央航校二十四期學員,入伍前是金陵大學二年級的學生。
他在北京出生,8歲隨外交官父親到南京,抗戰時又到了四川。
為了抗日,他投筆從戎,1944年12月在昆明入伍,然后到印度拉哈爾受訓。
抗戰勝利后,他受命回筧橋重建航校。
我考上藝專以后,和虞維濂的關系更親密了,我們每次見面都有說不完的話。
我真巴不得時間過得快一點,明天就能長大。
1949年年初,據說開始和談了。
當人們以為談好了,卻又打起來了。
他的信越來越少。
1949年4月3日,我跑去上海找他,他不在。
部隊軍官問我是他什么人,我說是他女朋友。
原來,我去的那天上午,虞維濂剛接到在西安駐防的任務。
他上午剛飛到西安就接到通知,要他第二天回上海報到。
第二天下午,我終于見到了3個月沒有見面的他。
他說他一直在生病和出差,還做過一次手術,怕我擔心,就沒給我寫信。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仗打得這么厲害,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戰死,而我連16歲都不到,他就沒辦法面對我。
我什么都不在乎,去找他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清楚了,我一定要和他結婚,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讓我回杭州,請父母寫一封親筆委托信。
我還未成年,有了這封信,他帶著我就有禮有節,對雙方父母和家庭都好交代。
才過了3天,上海火車站已經全是逃難的人了,亂糟糟,擠得不行。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趟去杭州的火車,門根本打不開,里面的人拉,他在外面推,我才從窗戶爬進去。
火車開動了,他還跟著火車跑了很久。
我哪里想得到,那竟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三
那一幕恍若昨天,而我已經60多歲了。
在美國,我很快就找了份工作——到華人家里做管家。
我一邊打工一邊想辦法四處打聽他的消息。
到了1995年年底,終于有朋友反饋來消息,說虞維濂還活著,在加拿大。
我放下電話,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場。
整整10天,我都精神恍惚。
1996年2月7日下午兩點鐘,我正在畫畫,電話鈴響了。
對方說是虞維濂,問有沒有一位叫茅君瑤的女士。
50年啊,人生有幾個50年?聽到他的聲音,我整個人都在發抖,扶著墻壁號啕大哭。
我們兩個都在痛哭,他一邊哭一邊叫:“小瑤不要哭,小瑤不要哭。”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好聽,說話的語氣、語調還和50年前一樣溫柔。
我覺得自己又變成了那個13歲的小女孩。
他說他一直在后悔,為什么當初那么食古不化,堅持要我回杭州去要一封托孤信,他對不起我。
我說是我不好,當時為了勸父母留在杭州,耽誤了去上海的時間。
我們說說哭哭,哭哭說說,說了整整一個小時。
那3個月時間,我們簡直到了癡狂的地步,每天一封長信,打一個小時電話。
四
1974年,他移民加拿大,1976年曾回國一次,專程去杭州找我。
他去派出所查,都說這家人早就散了,沒有音訊。
他又不敢登報找,怕害了我。
他對著西湖大喊了幾聲我的名字,哭了一場,帶著遺憾回去了。
分開的這些年,他用詩歌寄托對我的思念,那些詩他都寄到美國給我看。
還給我寄來了他從小學到現在,不同時期的幾十張照片,說他的一生都毫無保留地交給我了。
他腿腳不方便,走路要用拐杖,還滿溫哥華去找藍色的信箋給我寫信。
他當年是空軍,50年前,他給我寫信就是用的藍色信紙。
我像一塊久旱的土地逢甘露,盡情地享受著他的愛。
他堅持要來紐約看我,說讓兒子陪他一起來。
我堅決不同意。
能知道對方還活著,能證實曾經那3年刻骨的愛是真的,就夠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太太真的太好了,居然能理解我們,支持他每天給我打電話、寫信。
他讓我不要擔心,他一定會把這個事情處理得合情合理,反正我們是不能再分開了。
我說不行,我害怕,見了面我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我們都那么大年紀,誰都經不起再折騰了。
他考慮了幾天,寫信來,希望把我們的故事寫出來,以此來圓我們的夢。
一個星期后,收到他寄來的提綱,密密麻麻的兩萬多字。
那3年重要的日子、我們說過的重要的話,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把提綱貼在胸口,淚流滿面。
他囑咐我,這是他晚年最重要的一件事,這本書的名字就叫《西湖夢》,是我們兩個人的夢,也是很多當時被迫離散的中國人的夢。
失散了那么多年,我們都能找到對方,分開的兩岸遲早也會統一的。
五
我邊寫邊哭,重新經歷了一次1946-1949。
我寫,他修改,好不容易寫好了前三章。
1997年4月,我接到兒子的信說要結婚了,請我回去主持婚禮。
我才驚醒,我在美國已經3年多了。
我說我要回去了。
他在電話里哭,說分別47年,還沒見面又要分開。
他要我把上海的地址、電話,還有3個最好朋友的電話和地址寫給他,萬一把我丟掉了,他能馬上再找回來。
第二天,他給我發來一封長信,信的開頭就送我一首李白的詩:“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處處長隨君。
長隨君,君入楚山里,云亦隨君渡湘水。
湘水上,女蘿衣,白云堪臥君早歸。”
他還寄來他的頭發和指甲——我們生不能同床,死要同穴,希望我走的`時候,他的頭發和指甲能和我燒在一起。
最好能把我們的骨灰撒一部分到葛嶺,實在不行,像金庸小說里描寫的一樣,找個洞塞進去也行。
為寫這本書,又是10多年過去了。
2008年,我把第一次的自印本寄給他。
他收到書馬上就來信了。
他剛剛大病了一場,但還是認真地拿著放大鏡仔細地改了他認為應該改的地方。
現在,我快80歲,他都90歲了,走路要靠雙拐,心臟也裝了起搏器。
他哭得太多了,眼睛幾乎失明。
信也少了,大概一個月一封。
他的信越寫越短,字越寫越大。
每封信末尾他都會寫:白云處處長隨君。
從我回來,我們再也沒有通過電話。
有時候真的很想聽聽他的聲音,但我絕對不會給他打的。
我們年紀都大了,他又有高血壓,不能太激動。
上個星期剛接到他的一封信,他說自己真的是很老了,每天打盹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多,醒著的時候又大部分時間都在回憶以前的事情,只有以前的事情才會帶給他快樂。
我現在每天沒事就看看他的信,好多信我都能背出來了。
我們不能通電話,我只能從來信字跡的大小、工整程度去判斷他的健康狀況。
我每天都在祈禱,希望他能活100歲,我也要活久一點,每天想想對方就覺得很幸福了。
青年文摘愛情故事 篇2
一個酷熱的夏天,丈夫下班回家了。
“我回來了!好熱的天啊!”
“你回來了!天熱吧!在家里待著都流汗,何況你在外面拼命工作呢!太郎,快拿扇子給你爸爸扇扇!”
“不用不用!這么一點點熱算不了什么!噢!我再出去干一會兒!”
如果夫妻兩個人互敬互愛的話,說出來的話自然是相互體貼的。
反之,則會出現以下的結果。
“你回來了!夏天嘛!也不是你一個人熱!別耷拉著臉!”
“你說的是什么話!是不是要找碴兒打架?”
男人有時有統率三軍的氣勢,有時又像孩子一樣想撒嬌。
在表現男子漢氣魄時,他會說:“不管發生什么事,總之,你跟著我過沒錯!”有時又會躺在妻子的腿上說:“孩子他媽,給我掏掏耳朵!”
“喂!給你1萬日元!”
丈夫把錢遞給妻子,妻子過來挖苦。
“1萬日元。
1萬日元?別覺得了不起!把錢全交出來!”
“男人需要交際呀!”
“就會說交際、交際!別光在外面胡喝,就在家里喝行不行?”
“看著你豬屁股一樣的臉,能喝得下去嗎?”
“這些年我一直忍著,我沒受過這樣的侮辱!17年前,是誰說什么不跟我在一起就得死?!”
“你這個混蛋!竟然把過去的'陳芝麻爛谷子都翻騰出來了……”
吵得不可收拾。
為什么會發生夫妻吵架呢?
男人和女人,猶如一個有47齒,另一個有48齒的兩個互相咬合的齒輪,突然有一天,兩個齒輪的齒會碰撞在一起。
這時,如果其中一方說聲“對不起”,道個歉的話,也就好了;但如果僵持著互不退讓,那么齒與齒就會一直撞在一起,致使齒輪無法運轉。
有人會認為夫妻是“一心同體”,不需要謹言慎行,因此言行無禮。
這是吵架的原因。
千萬不要忘記,夫妻原本是他人。
青年文摘愛情故事 篇3
一
小時候爹媽吵架,老爹憤而離家出走。
老娘說:“別管他,讓他走。”
一頓飯的工夫,老爹回來了,買回一條鳊魚、兩個番茄、半棵花菜。
不久后又吵,老娘怒道:“只有你會出走,我就不會嗎?”于是也離家出走。
晚飯前她回來了,閃進我的房間,把一袋什么東西塞進衣柜。
“我看這褲子款式挺好的,又打七折,給你爹買了一條,”老娘氣呼呼地說,“先藏你這里,別讓他看見了,哼!”
那年情人節,下大雪,老爹在學校上晚自修。
老娘在家里一個勁兒地念叨,路上滑,你爹性子急,可別摔一跤。
10點多,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老娘趕緊使喚我去開門。
老爹看見是我,居然有點臉紅:“滿街都在賣玫瑰花,我想那玩意兒不實惠,就給你媽買了串糖葫蘆……”
二
70歲后,外婆越發不愿意出門。
外公就隔三岔五領著她,從家門口坐上一輛公交車,隨意坐到哪一站,下車,走一小段路或在原站等,看哪輛公交車比較空就上哪輛。
一天下來能倒七八趟車,晃晃悠悠漫無目的地轉一大圈,倒也從不會迷路。
早高峰后出門,晚高峰前必定回來。
兩人肩并肩地坐在車上,看看窗外,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哪里以前來過,哪里變化了,哪里還是從前的模樣。
餓了,就吃隨身帶的餅干,喝裝在飲料瓶里的'茶水,偶爾撞見喜歡的老館子,比如“北萬新”“大壺春”“鮮得來”“小紹興”之類,就下車去吃一頓。
我笑他們:“像約會一樣。”外婆白了我一眼:“怎么樣,不可以嗎?”
家附近有家生煎店,小有名氣,外公外婆常去吃。
外婆不愛吃餡,專愛吃生煎的底,又焦又脆,浸了肉汁,咬在嘴里嘎嘣響。
外公便把所有的生煎都咬剩一個底,留給外婆吃。
2006年夏天,外公被查出腸癌晚期,住進醫院。
家人都知道了,唯獨瞞著外婆,告訴她只是個小手術。
那天,外婆快步走進病房,喜滋滋地拉著我的手說:“我去廟里求了一簽,人家大和尚說了,你外公命大,這次手術一定順利,一定能逢兇化吉。”我忍住眼淚,點點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那時,離外公去世不到兩周。
外公走了。
過了幾個月,我帶外婆去吃生煎,她盯著盤子發愣。
我想,沒人有資格給外婆咬生煎了。
三
初二下半學期,我喜歡隔壁班的花花。
我一下課就跑廁所,只為了路過她的教室,弄得老師們都以為我小小年紀前列腺就出了毛病。
有時她低著頭在看書,有時是在和同桌說閑話,有時找不到她。
有一次,看到她用英語書砸前排的小男生,嘻嘻哈哈的,我攥緊拳頭,眼里要冒火。
還有幾回她向窗邊望過來,目光碰撞,什么被擊落了。
我低下頭。
花花的作文寫得好,每次都貼在學校的櫥窗里當范文。
我發誓要超過花花,于是刻苦鉆研《初中生作文選》,沒用;鉆研《高中生作文選》,沒用;鉆研《少年文藝》《故事會》《萌芽》……還是沒用。
絕望之際,我找到了一本《文化苦旅》。
從此,我的作文里有一半的篇幅是排比句,平均每千字要惆悵5次、嘆氣4次、掩卷沉思3次、潸然淚下兩次、問蒼茫大地一次。
作文從此自然是橫掃櫥窗,高中部的學長都不是我的對手。
開始有人別有用心地叫我“大師”。
既然是大師,就要有大師的腔調。
于是我時常眉頭緊鎖,作憂國憂民狀,動不動就跑到天臺上假裝迎風灑淚。
走路時敞開拉鏈,讓校服在風中飄,像一只踉蹌的鳥,又仿佛身邊有一條看不見的河,隨時要投水自盡。
可是,為什么花花還是不理我?她為什么躲著我的目光?托人帶給她的情書有沒有收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畢業前,最后一次,我的作文被貼在櫥窗里。
那是一篇藏頭文,每段第一個字連起來是“楊花花我喜歡你”。
班上最笨的小孩都讀懂了,可是花花不懂。
四
老爹老媽居然也過結婚紀念日了。
兩個人瞞著我,去面館叫兩碗面,多放幾個澆頭。
舅舅叫外婆搬過去住,外婆死活不肯。
她說房間里有外公的氣息,睡著安心。
外公在墻上笑瞇瞇地看著她。
照片是外婆千挑萬選出來的,“老頭子就這張笑得好看”。
花花結婚了。
我只在每年她生日那天發一條短信,“生日快樂”,絕不多寫一個字。
她總是回:“謝謝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
消失在你的世界里,是我最后最深的惦記。
青年文摘愛情故事 篇4
我和老公初相識時算是以文會友,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分在一所學校教書,因為平時喜歡文學,總會寫點東西發表,久而久之也認識了一群有相同愛好的人,可以說都是文學青年,老公便是其中之一。
有一天,幾個文友來看我,還帶來了一個新朋友,他的名字叫華威,在一家事業單位工作。眾人里只有他戴著一頂帽子,顯得很突出。那次見面,華威的話不算多,我所了解的只是他比較喜歡寫東西,收集了我發表的很多作品。那天見面他交給我厚厚的一封信,里面寫了13頁紙,此外還有一條裙子作為見面禮。后來我們又一起參加了幾次文友的聚會,我知道他是關注我的,奇怪的是我們之間的話反而不多。
兩三個月后,學校到了放暑假的時候。一天晚上,我突然聽到有人在樓下叫我,跑到陽臺上一看,居然是華威,雖然看得不清楚,但他頭上戴的'那頂帽子還是讓我一眼認出了他。
那天晚上,天上的月亮很好,我們在路上走,我穿著他送我的那條裙子。月光灑落在我們身上,明亮卻溫和,并不刺眼,像蠟燭的感覺。一路談的都還是文學的事,卻又和平日里談文學有一種迥然不同的感覺。這是我們感情的開始,也是分別的開始。那次見面沒多久,華威就調到外地工作了,我們雖然還有聯系,但距離遠了,感情似乎也跟著遠起來,還沒來得及綻放的戀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再見面已是三四年后的事,華威有一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這三四年間我們都曾結識過新的朋友,有的甚至一度發展為戀人,但最終都以分手遺憾收場。隔了這么長時間,重逢后兩個人才發現彼此的心里都還在等著對方。還記得等我們結婚后,華威告訴我他那天為什么會去找我,原來前一天他做了一個夢,夢里面有我,醒了之后特別想我,于是坐了當天的飛機過來。緣分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但也要人好好把握。
很快我們便又在一起了,但結婚并不是容易的事,有父母的反對,也有工作的調動問題,還好這些都被我們一一克服。人其實真要想在一起,總會有辦法的。我們結了婚,買了房,有了孩子。和許多家庭一樣,有甜蜜也有爭吵,但我們吵架都是用紙條,打筆仗,不打嘴仗。這樣舒心的生活也許我可以過一輩子。
青年文摘愛情故事 篇5
《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知道》,就在今天了正式上映。受徐靜蕾的邀請,王朔8年來首次接受了一家媒體的專訪。必須感謝老徐,將王朔"帶"了回來。專訪中,王朔談及了心中的愛情。讓他最為念念不忘的,是驚鴻一瞥然后不知下落。文藝青年浪漫起來,一塌糊涂得可以。
故事簡單,卻足夠雋永。王朔沒有《甜蜜蜜》里黎明那樣后知后覺:有一年在他青島當兵,從青島回北京的火車上,車廂里有一批北京女兵,其中有這么一位,他就這么看了一眼。餐車吃飯,突然聽見有人說北京話,發現那女兵坐在背后,他沒敢回頭,只覺得頭發絲兒都有接觸的.感覺!
就這樣,王朔胡思亂想了整個晚上。到了北京,他們一起下地鐵。就在一節車廂里,中間隔幾個人。他也不敢看,只敢從玻璃里看女兵的影子。王朔先在玉泉路下車,女兵應該在軍區那里下車吧?后來?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卻讓王朔念念不忘。愛,永遠都在別處。
無獨有偶,我想起若干年前的經歷:下班之后,好友張宓約我去買花。那是初秋的黃昏,即便有些清涼也是令人愉悅的。因是熟客,花店老板娘很是殷勤接待。張宓捧著一打玫瑰,心滿意足的離開。由于住處比較遠,車站就在旁邊。她建議:"就不打的啦?"沒有關系,反正不趕著做飯。
正接著電話,張宓扯了扯我的衣袖。什么啊?神經兮兮的表情,我以為她看到小偷在作案。不是,那邊站著一個男子。很安靜的,望著公交車駛來的方向。目光當然不是呆滯的,也覺得會看到我們。張宓懷里的玫瑰,讓人不注意也不容易。不算帥,但很有書生氣質。沒殺傷力,安全舒服。
我們上的是同一輛公交車,張宓悄悄的向他挪近。我也唯有跟著,特別尷尬——這都什么事兒?我先下車,留著張宓發花癡吧!殊不知: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張宓都要跑到花店那邊坐車。玫瑰謝得這么快嗎?之后,我才知道這個秘密。張宓是為了與那個男子再次邂逅,她對他已是一見鐘情。
如今,張宓已為人妻、已為人母。他的先生,并非那個一面之緣的男子。有一次,不經意說起這件往事。她淡淡的說:"也是愛情吧?"莫非,因為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嗎?文藝青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羅曼蒂克,精神戀愛?她們又不是柏拉圖。就是有種情愫,時隔多年仍會莫名心動。
《一代宗師》里,有句臺詞: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或許,有一種愛情。在靈魂深處,如此的念念不忘......
青年文摘愛情故事 篇6
淺塘鎮靠海。邊遠的南方小鎮,吹起風的時候空氣里有黏黏的很潮濕的味道,和大多數鮮為人知的漁村一樣,閉塞而貧窮。
十三歲之前,陳阿水不明白為什么鎮子上的男人要成群結隊地出海。他們通常天蒙蒙亮的時候出去,晚上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來,父親也在其中。
陳阿水沒有看到過父親將捕撈的東西拖回家過,但是每個月總可以帶回來一筆不小的收入。母親早早去世,哥哥大她五歲,平日里已經可以和父親一起出海。阿水就經常一個人在院子里和小狗小貓玩,或者是爬到屋頂上遠遠眺望著那片蔚藍的海域。
阿水的十三歲生日沒有人記得。那天早上她起得很早,一個人跑到自家的船旁,她想了一會兒,然后下定決心似的一腳踏上去。她一直乖巧地躲在里面,直到父親解開了纜繩,向海里駛去。
她從小小的窗口里看到很多船向前疾駛著,然后她聽到了大家的呼喊聲,接著就是這些和父親一樣的漁民們猛烈地擊打著水面,濺起很大的水花。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海豚。阿水從小小的窗口里看到一只有著迷人光澤的海豚,在飛濺的水花中一次次躍起,幾乎要叫出聲來。她甚至看到了那只海豚的眼睛。
不是一只海豚,阿水看到很多只海豚在濺起的水花中分不清方向,被來往的船只趕進了一個狹窄的水灣。喧囂的捕殺過程中,沒有人聽到阿水看著那片慢慢變紅的海域時驚恐的大叫,然后她突然昏厥過去。
a
阿水是光著腳丫怯生生地看著被父親熱情接待著的羅子墨的。他被父親請進屋的時候經過阿水身旁,阿水抬起頭對他微微笑了笑。父親向羅子墨介紹:"這是我小女兒,十三歲那年偷跑上船被嚇到了,從那以后就一直呆呆的,也不大說話。"羅子墨對阿水微笑著點點頭,看上去溫和而迷人。
羅子墨是北京來的海豚訓練師,這次千里迢迢趕到這里是為了在淺塘鎮挑選適合演出的海豚。阿水站在門口聽見海豚這個詞的時候愣了一下,感覺身體里的某個部位尖銳地疼了一下。
羅子墨先在阿水的家里住下,在阿水隔壁的房間。深夜,羅子墨聽見自己房間響起了敲門聲,睡眼蒙嚨地打開門,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阿水,他對她笑了笑:"有事嗎?"阿水的聲音絲線一樣細微,帶著顫巍巍的抖動:"你明天去挑選海豚嗎?"羅子墨的眼睛不引人注意地亮了一下,他從這個少女的身上好像看到了他要尋找的東西。他拉開門對站在外面的阿水說道:"進來吧。"
淺塘鎮不是沒有來過海豚訓練師,可父親很少帶到家里來,而且阿水的直覺一遍遍告訴自己這個年輕的有著好看側臉的羅子墨是不同的。所以她輕輕地說:"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多帶走幾只海豚?"他問道:"為什么呢?"
阿水的聲音還是低低的,兩只擺放在藏藍長裙上的手也絞在一起:"多帶走一些就可以多救下一些海豚,剩下的都會被殺死。"
那個夜晚阿水在羅子墨的房間里翻看著他帶著的很多書籍。天色微亮時阿水起身告辭,關上門的時候聽到羅子墨的聲音:"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救下它們的。"
那句話其實是輕微的,但傳到少女阿水的耳朵里有一種讓她覺得驚心動魄的承諾的味道,竟讓她有了放心和甜蜜的感覺。她回頭對羅子墨笑了笑,手一直捂著裙子上的口袋,里面放著她剛才翻看他的書籍時從中抄下的一句話:君本寂寞誰須記,我是相思自斷腸。
b
第二日,本來是父親帶羅子墨去挑選海豚的,但父親臨時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地走了,臨走時一臉歉意地對羅子墨說:"不好意思,我讓阿濤帶你去吧。"阿濤是阿水的哥哥,阿水乞求和哥哥一起去,他竟然同意了。
三個人向由淺塘鎮村民專門開辟出來的那塊淺水區走去。沒有人知道少女阿水在這片淺水區里度過了怎樣一段孤獨的時光,陪伴她的就是這些會微笑的海豚。阿水慢慢學會了游泳,不被人發現的時候她會跳下那片海域,第一次觸摸到海豚柔滑的皮膚,第一次看海豚在月光下騰空而起,第一次被海豚輕輕頂起,和它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那么寧靜。那種寧靜,阿水在見到羅子墨的時候又重新體驗了一次,好像是看見風,看見彩虹,看見夏日的白雪。
三個人在淺水區旁站定,幾只海豚對著阿水微笑,好像見到了老友一樣。阿濤的腦門上被曬出了汗,他轉過頭對著身后的羅子墨說道:"這些海豚都是優良品種,很適合做表演用,價錢我們可以給你優惠。"羅子墨問:"挑剩下的海豚你們怎么處理?"
阿濤警覺地看了羅子墨一眼,又給了阿水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后回答道:"我們有自己的處理方法,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碼頭上有人大聲喊著:"阿濤,阿濤,你爸讓你趕緊回去一下。"阿濤皺了皺眉頭摸出一根煙點上,對阿水說道:"你陪他先看著吧。"然后阿水聽見他壓低的聲音,"對外人,不該說的什么都不要說。"
阿水明白他的意思,捕殺海豚是犯法的,這是淺塘鎮捂著掖著的天大的秘密。
羅子墨取下身后的背包,取出潛水用的一些裝備換上,他問阿水:"我可以下去看嗎?"阿水回給他一個大大的微笑。她沒有說什么,脫掉腳上的`拖鞋,拉著羅子墨的手直接跳進了海里。
羅子墨驚異地看著那些海豚圍住自己和阿水,看著阿水和它們每一只打著招呼,那是有過幾年馴養海豚經驗的羅子墨都不可能達到的和諧和親密。阿水的長發海藻一樣在水里四處擴散開來,精致的面容好像白月光一樣有著讓人驚艷的美麗。
羅子墨看著身旁的阿水,輕輕拉住了她的手,阿水的聲音還是輕微微的:"你可以都帶走它們嗎?帶它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阿濤和父親從碼頭上遠遠地走了過來,父親問羅子墨:"怎么?有沒有中意的?"羅子墨摘掉臉上的潛水鏡說道:"不急,我打算慢慢選,正好也在這兒多待幾天。"
阿水不知道父親和哥哥為什么會忽然被叫走,少女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一定有什么要發生,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讓她不安。
c
羅子墨白天的時候喜歡在淺塘鎮閑逛,有時候阿水和他一起。羅子墨經常和一些攤主攀談,那些攤主會舉著案板上的肉大聲說道:"看到沒有,我家的海豚肉是整個鎮上最好的!"
一天夜里,阿水對羅子墨說:"我爸和我哥又要出海了,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我帶你去看。"
她牽著羅子墨的手躲到一塊礁石后面,羅子墨從包里拿出一個望遠鏡,遠遠地看著那些船只。
少女阿水仰起臉就可以看到羅子墨認真的臉,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觀察一個男人,她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羅子墨全然沒有注意到阿水滋長蔓延的情愫,他收起望遠鏡將一個相機掛在脖子上:"附近有船嗎?"
阿水帶羅子墨來到一條漁船前面,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見羅子墨解開了纜繩,上了漁船,他對阿水招了招手;"你回去吧。"阿水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如果她
小雯是個迷戀張愛玲的文藝女青年,她的男友小伍是個舞蹈演員。身材好形象佳是毋庸置疑的,可她總是覺得他們的愛情缺了點什么。
相處不到一年的時間,她覺得他們在一起很像一對老夫妻,已經沒有什么共同語言了,看著別的親昵的情侶,她甚至想到過分手。
就在這個時候,非典爆發了。她回到了青島的老家,他正好和張藝謀劇組在韓國演《圖蘭朵》,也回不來了。
那兩個月,他們的感情突飛猛進地發展,就像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再加上特定的大事件做背景,所有的愛情突然就變得轟轟烈烈起來。
那兩個月,他們在電話里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完了,牽腸掛肚,小雯把她攢了多年的文學詞兒都用上了,還嫌自己匱乏。
她想:等非典過去,他從韓國回來,她就嫁給他。
這樣的結尾也很《傾城之戀》。
七月,他們在北京重逢。她緊緊勾住小伍結實的胳膊,有一種意外的充實。
他們路過美術館,小雯想:如果他會邀請我進去就好了。
他并沒有。
她想:人生永遠不會是這么圓滿的,怎么能要求那么多。
然后路過了三聯書店。小雯說:我們進去看看吧,好久沒有買新書了。小伍說:好啊,我正要去找本書呢。聽到從不看書的小伍這么說,小雯有種意外的驚喜,不真實的感覺再次涌上來。
在收銀臺前,捧著一摞書的小雯發現小伍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一本畫冊。她問:找到你要買的書了嗎?他興奮地揮了揮手里的畫冊說:看!就是這個!
這本書叫《黑鏡頭》,是非典期間的照片全記錄。
剛剛走完那段恐怖的歲月,小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這些畫面了。看著小伍興奮的臉,浮在初夏的空氣中,變得陌生而遙遠。
一個禮拜后,她買了張機票回了青島,就再也沒有見過小伍。
四年過去了,小雯給我講這故事的時候已經嫁為人婦。
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一絲惆悵,但是沒有絲毫的后悔。
我問她:那你現在的先生看書嗎?
她笑著搖搖頭。
我遲疑了一下又問:那你和他在一起生活沒有問題吧?
她沒有一秒鐘的遲疑:沒有,我愛他,我們在一起很幸福啊。
所以,各位年輕的男孩子們,當你遇到一個對愛情質量要求非常高的文藝女青年時,你的選擇有兩種:一種是努力充電,跟上她的期待;另一種就是選擇離開。除非,到了她很想嫁人的時候,否則她的標準很難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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