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續寫作文共6篇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作文要求篇章結構完整,一定要避免無結尾作文的出現。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故鄉續寫作文,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故鄉續寫作文1
再次見面已經是二十年后了。
水生父母都病重已逝,他也開始了自己的生活。從小在書香門弟長大的宏兒也如愿以償去了城里教書。雖說都是二十七八的青年,卻也有了自己的妻兒。水生依舊保持著農民人樸實、忠厚的性格,他這輩子都沒碰過書,于是他整日整夜工作,賺夠了錢,把兒子送去了城里讀書。那是宏兒第一次教書,他來到不大不小的教屋里,看著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孩子們,目光一下子鎖定在了水生兒子身上。那真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短短的頭發刺立在頭頂,長長寬寬的眉毛快湊到了一塊兒,還有那黑紅黑紅的臉蛋嘟鼓著。宏兒想到這兒,不由得笑起來。
他記得水生曾和他光著腳坐在石臺上說,“宏兒,俺想像你一樣讀書寫字兒,還有那么多同學,多開心!”
“可是你爹希望你干活兒。”宏兒說到這,水生把自己腫得跟小紅蘿卜一樣的手藏在了腿下,那是雙注定干活兒的手。
“那俺就讓俺孩兒讀書,讀最好的書!我還要取名叫他有為!”
宏兒回到了現實。他朝著那個長得極像水生的男孩看去,只見他脖子上掛的小銅牌上刻的“張有為“。宏兒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下午散學,他見到了水生,短短的刺立著的'頭發,濃濃寬寬的眉毛快連成了一根線。宏兒牽著自己的女兒走向了他去。越近越覺得水生高大許多,簡直妥妥的粗漢子形象。水生回過頭,像是見到了什么驚奇的事,瞳孔條地放大起來。“宏兒!“水生邁開步子前去。宏兒打了打招呼,本是有許多話要說的,不知為什么卻堵住在口里。好像打不開話閘子,但那些回憶分明還在腦中。兩人都不知道說什么,也不會敘舊,但兩顆心依舊有根無形的絲帶相連著。那天,宏兒帶了女兒曼依去水生家吃了頓手搟面。他發現水生家里曾擺得最是顯眼的燭臺和小佛人不見了,那里擺上了書。破破舊舊的,很明顯是從小販那收購來的。宏有些感慨,兩人喝了點小酒,醉里醉氣也分不清對方說的什么,可是那晚的夢里,依舊是兩個娃娃的曾經。而有為和曼依依舊玩到了一處,又開始了下一代的輪回。
故鄉續寫作文2
“哎,閏土的命可真苦呀,咱們中國才剛解放,他就走了,連享福的機會都沒有……”聽著屋內的細語,宏兒剛抬起的手悄悄放下,眉頭微皺,沉思了一會兒,便敲門而入,“媽,讓我回鄉看看吧。”
第二日早晨,宏兒望著窗外愈發荒涼的景象,內心油然生出一絲興奮與緊張。還記得小時與水生的約定,并為此深感愧疚。下了車,憑著記憶往水生家走去。途中,幾個婦女還會小聲嘀咕:“哎,你看他穿的.那西裝,鐵定是城里來的。”宏兒笑了笑,卻也并不理睬,只是自顧自走著。到了水生家門口,一切生靈仿佛都沒了生命一般,籠罩在瘴氣之中。
宏兒下定決心推開了門,他們一家人坐在一起,正中間的,瘦弱的,眼睛紅腫,臉色蠟黃的這個人,便是水生。即使多年不見,宏兒一眼便認出他來。聽到聲響,水生便抬頭看向門這兒,他的臉上有著一瞬間的驚喜,旋即恢復平靜。宏兒向屋內走著,腳步越發沉重,直至站在水生面前。他心中有許多話想說,但千言萬語匯成一句“節哀順變”。水生點了點頭,只見他烏青的眼下,顯得越發沉重。
“你最近可好?”
“還行,中國解放了,要是我父親還在現更好了。”說完,他便嘆了一聲氣。宏兒不知該如何安慰他,也只呆坐著。過了一會兒,宏兒開口了:“要不,這次你隨我一起進城吧。這樣我們也好互相照料,孩子們也有書可讀……”
“好是好,就是我們也沒什么營生。而且……”水生訥訥地,但臉上還是現出感動的神色。“不過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熱情。”說到小時候,兩人才都笑了。
之后幾天,宏兒與水生只是忙著操辦水生父親閏土的后事,無再多交流。宏兒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水生對宏兒說:“我啊,怕是這輩子都走不出這地兒了。”第二天,水生來車站送宏兒,兩人道了別。坐在車上,宏兒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腦中浮現出昨晚月光下,水生那悲傷而又無可奈何的神情,陷入了沉思。他還想,當年伯伯走時所想與他現在的所想一樣嗎?
故鄉續寫作文3
宏兒坐在船上,搖櫓的是村子里的大爺。已是初春,風里鉆著暖,從船艙小窗遠望,小村雖簡樸,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活氣。老遠便聽見雞嗚犬吠,望見男耕女織,聞嗅到花草清香,泥土濕腥。
“到了,下來吧!”大爺將船靠在岸邊。宏兒正要掏錢,大爺忙止住:“我們小偏村多久不來個生人,我載你是應該的,有空來我家吃茶。”宏兒受寵若驚連聲道謝,又是一噎,生人嗎?或是吧!
小村的記憶模糊又漸漸清晰,一路打探到了水生家門口。此時宏兒才體會到些近鄉情怯來,站門前好一陣躊蹣。“嘭”門忽的被推開,是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男孩,草看漁具提著桶,興沖沖地似是要去釣魚。“叔叔,你杵門口做什么,是找我爹嗎?”宏兒話音未落,男孩便扯著嗓子喊了父親,“叔叔進去坐,我失陪了。”揮揮手便風似的跑了。“噠、噠、噠、噠”是水生的腳步聲,也是宏兒的'心跳聲。“啊,你…”來人怔住了。他身材高挑,身子挺拔,背脊筆直,精凝而不瘦削。“水生哥。“宏兒哥?!”
水生連忙迎宏兒進來坐下,遞茶的是他妻子。不算美人,但圓潤的臉一笑起來眼里總有種大海般的恬靜祥和。“這些年都過得怎么樣?”宏兒斟酌著開口。“好,好,現在社會安定了,有田種,有買賣做,前些日子有黨員干部來,日子有奔頭,總歸是不苦的。”似乎是這句奔頭打開了話臣子,宏兒與水生時隔二十年,又笑閑開來。
一周后,宏兒因事回去了,在渡口船上。清風吹散了些酒氣,兩旁是河面上金燦燦的落輝與歸家的農人,與岸邊的水生揮手告別。
大伯,你茫遠的愿望,實現了呢。
故鄉續寫作文4
今天是1951年10月1日,舉國同慶,萬象更新。我忽然想起了30年前與一個少年的約定。
于是,我決定抽出時間,為當年的那個約定回一次故鄉。我收拾好行李,登上火車,又轉坐輪船,回到了闊別32年的故鄉。記憶中的故鄉樹木蕭條,離開時正值深冬,而今卻是金秋送爽、碩果累累。故鄉已不是記憶中的那般荒涼,碼頭上人來人往,小販們的叫賣聲不絕于耳,人們的臉上洋溢著或是重逢的激動,或是收獲的喜悅,一派生機勃勃、和諧有序的場景。
我歸心似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30年前的故友——水生。終于,我在一片長勢旺盛的水稻田里找到了水生,他正忙著侍弄他的水稻,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水生……”,我激動地喊道。聽到我的叫聲,水生猛地抬起頭來,他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尋聲看到了我,“宏兒!”兩個早有默契的老朋友似有千言萬語,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就那樣默默地長時間彼此看著對方,然后猛地向對方跑去。我倆握著彼此的'手,仿佛又回到了兒時我們初次見面的那個時候,然后喜極而泣。
水生忽然拉著我的手,激動地重復著兩個字“走……!看……!”我知道,水生是讓我看他種的水稻。向田里望去,那一片水稻長得真好,穗子沉甸甸的垂下頭,馬上就要收割了,看來今年的收成一定會很好,怪不得水生急著拉我過來看。這可真是“稻花香里說豐年”啊!水生告訴我,土地改革以后,每個人都有了土地,雖然忙碌但是再也不用祭拜所謂的神靈了,一大家人總算是有吃有穿了,生活有了希望。
我跟著水生一起在田邊走著,我們邊走邊聊。我的心中充滿了欣喜,我和水生之間雖相隔了32年,卻似多年熟悉的人一樣。看著眼前的水生,想象著美好的日子,我想:“這一定是我的伯父當年想過的那種生活。”
我仿佛看到了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底下是一望無際的金黃的稻田……
故鄉續寫作文5
光陰如梭,一個晃神,便是多年。
踏上歸鄉之路,內心忐忑卻又雀躍。兒時記憶中,大伯牽著我的手邁過門襤的情景仍歷歷在目,行舟飛速掠過山影,峰回路轉,拐個彎便到了故鄉。
故鄉還比我想象中還要破舊許多:蒼芒的天光下,稀稀拉拉的蘆葦中掩著幾處破敗的茅頂,實是沒有幾絲活人的氣息,但蓬頂的裊裊炊煙又在分明告知有人居住。我謝了船工,走下船。
踣上泥濘的洼地,故鄉刻在骨子中的.熟悉之感迎著肅殺的秋風讓我不禁打了賽噤,我深一腳,淺一腳地黠過枯敗的苔草,憑著模糊的記憶向祖屋走去。
大伯告訴我,水生的多走了之后,他便拖家帶口遷到了祖屋旁的瓦房中,這次來,便是去尋他。
漸漸,熟悉的紅磚瓦出現眼中,曾經的朱紅木漆早己斑駁成暗紅,墻皮散落一地,我沿著墻角慢慢踱著、迎面碰上了—個人。
定睛,是了,是水生,卻又不是水生。
比記憶中高了一大獻,還是那樣的黃瘦,骨架卻大了些,面頹凹陷,枯如樹皮的手中京著一支長煙管,和當年的閏叔一個樣兒,他認出了我,臉的驚訝與欣喜一閃而過,卻又現出幾分悲苦:“宏……老爺!”
那聲音顫抖著在我的腦中回族,竟與記憶中閏叔的聲音重合。我默默摸了攥手,如當年大伯擬住我一樣,心口悶得慌,我突然明白為何當年大伯一言不發,神色悲憫了,眼前思之念之的人近在題尺,卻早已遠隔千里。
我即將脫口而出的:“"過得好嗎?"就這祥生生扼在嘴邊。相對無言,我望著他暗談的如死水般的眼眸。
我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故鄉續寫作文6
深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下面是一片蓋滿無數彈坑的土地。但這月亮比不上我故鄉的亮,比不上故鄉的圓。
二十幾年了,我已經離開我的故鄉二十幾年了!當年我隨大伯離開故鄉時,我還以為我不久就會回去,以為我還能和我當時的好兄弟水生相見。沒想到已經二十多年了,水生,我們還能相見嗎?
“報告團長,敵軍正在對我方陣地發起猛烈的進攻!”幾枚炮彈在一陣呼嘯聲后在我們身旁爆炸。
“馬上進行反擊!”隨著我的一聲令下,我帶領的`十三團戰士對敵方進行了頑強的阻擊,一發發子彈噴射著復仇的火焰射向了敵人。經過一夜的激戰,陣地仍牢牢地控制在我們手中,但我們的傷亡也很大。
次日接到上級命令,三十五團將前來與我們會合,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更加激烈的戰斗。到了傍晚,三十五團與我們勝利會合。當看到他們的團長時,我的心猛地一顫,怎么這么面熟,難道是他?
“你好!三十五團奉命前來增援!”一口的鄉音。沒錯!是他!我小時的兄弟——水生!
“水生!你是不是水生?我是宏兒呀!”
頓時,他呆立在那兒,臉上現出歡喜和懷疑的神情,動著嘴唇,卻沒發出聲音。
“宏兒?你是宏兒!我的兄弟!”終于,他叫道。
“是!是我!是我呀!”不知多久后,我們倆已經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二十多年的企盼終于實現了!二十多年的夢想終于圓了!我們終于又在一起了!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水生了,他已經成長為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軍人,一位為國殺敵的英雄!
這天晚上,在明亮的月光下,我們在聊了許多過去的事。我知道了他的父親在生活重壓下已經去世八年了,在日本鬼子侵略中國的時候,他就去參了軍,經過無數次的戰斗,他成為了團長。在這一點上,我們倆的遭遇倒是完全一致的。
凌晨三點,我們準備休息,因為明天我們還要并肩和敵人進行一場殊死的戰斗。這時,我發現深藍的天空中那金黃的圓月,就好似故鄉的一樣,一樣的圓,一樣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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